“五楼够
……这是最后
措施……”
池小闲瞪大眼睛：“你要——”
哗啦，他听到玻璃炸开碎裂声音。
紧接
声沉闷砰响重重砸在他心坎上。
池小闲冲到寝室窗户边往下看。
昨晚张文声赶下楼帮他们时候是没有戴手表。他直很珍惜那块手表，不怎
轻易佩戴。但事情结束后他们互相检查时，他手上分明就戴着那块表。
“所以你说空调坏，是为把
支走是吗？”
“是……”
池小闲下子说不出话来。
屁股底下瓷砖格外冰凉，几乎把他浑身血液都冻住。
探出个头问句怎，池小闲只说没事，转身便上楼。
原成民看着池小闲走上楼梯，只好头雾水地关门。就在他把门关上那刻，池小闲腿下子就软。
他扶住楼梯，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跳得好像错乱鼓点。
“你回去吗？”
“嗯。”池小闲锁上宿舍门，下子瘫坐在地上。
他看到张文声扭曲身体。
草丛中血迹开始蜿蜒地向四方流淌，混杂着泥土，像黑色溪流。
整个人都如坠冰窖。
“以后不能罩着你。”张文声声音开始变得急切，“听说，昨天实验下，如果发现疑似丧尸病毒入侵伤口，定要拼命冲洗、拼命消毒，还用布条把关节处缠死，延缓点感染速度，但只是延缓，右半边肩膀已经没有直觉，接下来应该很快……”
“赌输，池小闲。如果你不幸被咬，定要毫不犹豫地砍断，只有这样，才能、才能……”张文声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池小闲想象下那种痛苦，皱紧眉头。
“窗户外就是围墙，应该能跳出去，不落在宿舍里。”
“把寝室门堵死。”张文声沉沉道，“不打算出去。”
“昨天们不是互相检查过吗？你怎会突然感染呢？你确定吗？”
池小闲仍然不敢相信。与其说是不敢相信，不如说是不能接受。
“对不起，骗你们。”张文声苦笑道，“都没反应过来手腕是什时候划伤。当时害怕得要命，紧急之下，就把手表戴起来用表带藏住伤口。原谅……不想像李通那样被绑住丢出去，也不想被困死在地下室，有幽闭恐惧。”
池小闲这才想起来昨天件被他忽视掉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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