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去那里，能弄多少弄多少回去。”池小闲提议道，“总比空手而归要好，”
李歌短暂思考
会儿，点点头，随即
“这边有块钢筋混凝土板！”有人忽然朝李歌喊道，“搬不开！”
众人聚到
起，用力推那块凸起
钢板，却发现它刚好深深卡住，怎
推都推不动。
“先把叠在边上那块清掉呢？”李歌问。
“不行，刚才试过，那块也弄不开，只有这个还小点儿。”
汗水凝结成冰碴子挂在额前碎发上，呵出气在睫毛间形成层霜。寒天冻地里，大家体力几乎快要消耗殆尽，有人已经累得蹲下来。
，开始铲脚下雪。
几十个人开始卖力地铲起来，天气太冷，所有人都想早点找到防护服然后回去。
运动呵出来热气很快在防护面罩上起雾，什都看不见，不少人干脆掀开面罩。
池小闲也跟着取下面罩，刺骨冷风下子灌进呼吸道，他险些窒息，连忙将外套衣领拉到鼻子之下。
人群里，他突然瞥见个熟悉身影。那人竟然是刘知。
“怎办？”有人问李歌，“难道
们要空手来这趟吗？路上都死那多兄弟……”
李歌深深皱起眉。他也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个结果，但事到临头，他也不愿意接受。
帮人站在废墟堆上，求助般地朝他投来视线。
“别仓库还有防护服吗？”池小闲忽然问道，“只有这里有吗？”
李歌：“还有个仓库有，但那里只有三千套。”
池小闲过去打声招呼，边铲雪，边问他道：“你们路上是不是也遇到丧尸？”
刘知点点头，顺便将帽子往下拽拽，“们遇到四个，全跳落在车顶上，看都看不到。”
“咳咳。”他被冷风呛到咳嗽起来，“好在们跟前面那辆车挨得很近，们在后面帮忙清理他们车上，他们帮忙清理们，这才解决掉。咳咳……”刘知抬手迅速抹抹鼻子，“最近有些感冒。”
“那你们挺幸运。”池小闲道。
没聊两句，两人便不再说话，说话寒风就会往喉咙里灌，像是冰刀子割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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