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闲:“……”
他这辈子也别想在辩论方面胜出方樾。
大睡特睡两天,池小闲还有点没缓过劲儿来,恹恹地趴在床垫上看着方樾用电脑。
“去看看咕叽吧。”方樾顺手摸摸他头发。
整个屋子里,只有池小闲可以放肆地不戴手套,抱起咕叽大撸特撸,引得陈愚之和章漪羡慕不已。
池小闲脚心蹭蹭他膝盖,“再揉会儿好不好?”
他向来是个享乐派,舒服就想要更多点,就算是之前那种时候也是……
方樾轻轻捏住他脚踝,淡淡问道:“怎好像总是帮你。什时候能轮到你帮?”
池小闲愣愣,有些心虚地别过脸。
“现在不方便。”他小声道,“露在外面,万你被感染怎办?”然后他话锋转,“就无所谓,反正也不会感染。”
#8204;很难承受住整个高地难民迁徙和群居。”
听完他番话,赵新笑笑。
“跟你做朋友,还真是能学到不少新知识。”
回去路上,方樾发现池小闲走路还有些瘸拐。到房间,他便拿出药,让池小闲脱掉袜子,把裤腿卷上去。
方樾半跪在床前,抹点药在手心,然后搓热手掌,贴上他脚踝,轻轻揉捏着。
“它好像换层绒毛,好软和。”池小闲把脸埋进咕叽肚子里,蹭
方樾挑眉,“这说,以后只能帮你?”
池小闲觍着脸道:“……你要这理解,也没问题。”
“但还戴着手套,你要感受手套吗?”
他话太直白,池小闲有点受不,轻轻踹下他膝盖,羞臊道:“又不是天天要喝血,再说自己来也可以!”
“是啊,你明明可以自己来,但每次到最后都让帮你。”方樾悠悠道,“真感动。”
他脚踝骨节伶仃,又细又白,让方樾不禁想起之前在水缸里看到那双腿,也是这般颜色,轻轻摇晃着,荡起水花直迸溅到他心里去……
药膏揉到脚踝某处酸痛点,池小闲忽然哼声,那声音又轻又软,落在耳朵里像是带着把小钩子,挠得人心痒痒。
方樾手顿时撤力道,“摁疼?”他迟疑道。
池小闲摇摇头,“还……怪舒服。”
方樾干脆多挤坨药,在掌心焐热后,继续帮他按摩起来。直到脚踝处皮肤已经微微发红,他正要松开手,膝盖便被池小闲脚轻轻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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