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河太高兴,以至于得意忘形,说错话。
这些话在苏家人面前说说没什,在顾沛面前却大有问题。
顾沛听着祁星河幸灾乐祸诅咒,听得后脊背微凉,“星河,你就算讨厌他也不该这诅咒,你不是这样人,你今天怎?”
祁星河那头像是有些慌乱,东扯西扯说好些,“、被他推下楼,又被他打顿,气不过是有些口不择言,但他手弄成这样,不是他活该吗?”
“你不帮着,反而帮着他,你是
挂断电话后,他接到祁星河来电。
顾沛笑下,迅速接起。
“在家里好无聊,哥看着,什都不能玩,说什马上要出道,得在家里学习形体礼仪,好累啊。”
顾沛安慰他,“那以后们星河定是万众瞩目明星,你不是很想成为大明星吗?”
祁星河在那头唉声叹气,想到什问:“你去看苏明冉?”
顾沛时五味杂陈,对苏明冉遭遇既觉得他活该又觉得他有些可怜。
深深叹口气,顾沛抛下为祁星河打抱不平心思。
“医生怎说?需要为你介绍个更好主治医生?”
苏明冉却低垂着眼眸在想事。
“顾沛,们现在还是朋友?”
河打出来吧。”
苏明冉缓过来,轻柔着咳得发疼胸膛,声线听着莫名让人惆怅,“随你怎想,你应该高兴,可以给祁星河个好消息,以后再也不能弹琴。”
顾沛愕住,他有些说不出话,好半晌才找回声音,视线停留在他被药膏涂得发黄手,“你手……”
苏明冉抬着头回视他,“嗯,你替祁星河报仇,开心吧。”
顾沛心里说不上是什滋味,在他印象里,苏明冉哪点都比不上祁星河,成绩也好、品性也罢,但唯有钢琴,祁星河比不上苏明冉。
“嗯。”
“他有什好看,还住院,最该住院是才对!被他揍得脸到现在还肿着!”
顾沛说好通话哄他,才对他道:“他不能弹钢琴,算是恶人有恶报。”
祁星河特别开心地问:“真?!!苍天真是开眼,苏明冉总想着用他那蹩脚钢琴手法来和对比,现在不能弹钢琴,真是大快人心!”
“可惜,他为什不慢慢死掉?留着个废物在世界上做什,真够恶心人,他死定在他坟墓上吐上几口涂抹。”
顾沛顿,“算吧。”
“你能帮个忙吗?”苏明冉认真地看着顾沛,“无论你以后会不会把当成你朋友。”
“尽量。”
“帮找个人。”
顾沛从医院出来后,给他公司助理打电话,安排助理去找人。
有次顾沛去苏明冉大学找别朋友,路过音乐学院时,发现学院大厅正中间围着群人,有人在弹奏钢琴,是首非常经典钢琴曲《卡农》。
顾沛对音乐所有认知都来自于祁星河,他也听过祁星河弹奏这首曲子,总觉得和他在电视里听过有区别,但苏明冉《卡农》和祁星河明显不在个层次上,他个外行人都能够听得出。
首完毕,满场热烈,许多学生围着苏明冉求教。
苏明冉那时候被众人包围着,笑得很开心,是顾沛从没见过自信。
而现在苏明冉再也不能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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