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高兴,油腻脸贴在祁星河脸颊。
祁星河胃部泛着恶心,只能硬生生忍着。
日子天天过,祁星河脸需要维持,意味着他需要花费更多钱,也意味着他需要更加高薪工作。
最近有档新综艺要开播,配置上
自从她知道苏明冉还活着,心里愧疚愈发旺盛,到处打听苏明冉下落,生怕苏明冉吃不饱穿不暖,好在听说苏明冉被杨氏那边人带回去。
她又担心那杨凌煊对苏明冉不好,窝在杨凌煊别墅附近蹲守着,好几次被杨家保安赶出去。
她依旧不死心甚至想混进别墅当保姆。
今天见着祁星河和男人进包厢模样,苏敏敏想着苏明冉见定非常痛快!
她想拍几张照片给苏明冉,好让她弟弟高兴。
苏敏敏深知做这行不是长久之计,想法设法为自己另谋出路,但做什如何做,苏敏敏还不清楚。
今天她去酒吧正常上班,发现意想不到人,她竟然遇见祁星河。
祁星河跟着位大肚便便男人进入包厢。
苏敏敏眼睛亮,询问同事那大肚子男人是谁。
“他啊,就小公司干媒体,最近有档综艺要上,后头那群没名气小艺人,上赶子凑上去。”说着,同事小声地对苏敏敏道:“这人,男女不忌讳。”
深呼吸口气,把所有怨气委屈全数吞下,苏敏敏转过身,没有情绪地对苏陌道:“苏陌,这几天总是做着个梦,梦见弟弟明冉。他哭着对说,姐,过得不好。”
见着苏陌眼里愧疚多分,她心头便快意分,“你对说抱歉,对明冉呢?就算能够原谅你,明冉,他能够原谅你?”
“还有,”苏敏敏挺着胸膛,“不是你姐,早在出生那刻起,命运就定下,不是你姐,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以后见到,就当做陌生人。”
苏敏敏大步往前走,不再留恋。
她出生仿佛开始就是错,被迫既定成妹妹,被当成交际花,被培养成没有自己思想,后来被权利金钱控制得鬼迷心窍。
悄悄地靠近祁星河所在包厢,打开点空隙。
包厢内乌烟瘴气,男人们基本都在抽烟,而几个女人为男人们敬酒。
祁星河腰被咸猪手缠绕住,咸猪手主人肥头大耳,举着酒杯要祁星河喝。
祁星河伸长脖子拒绝,咸猪手明显不悦,掐着祁星河腰部手越发用力。
他现在这个靠山,是他好不容易费尽心机得来,即便再不情愿,祁星河都得情愿,只能喝下酒。
苏敏敏问:“那他身边跟着那个男人……”
指是祁星河。
“到手新人呗,长得漂亮,最近可受宠爱。”
苏敏敏乐,露出排白牙笑得很欢畅,特别痛快,祁星河也有如今时候!
笑着笑着,苏敏敏收敛起嘴边绽开嘴角,可惜这份痛快没人诉说。
以后,她想为自己活。
苏敏敏回到顾家,发现她东西都被顾家给丢出去。
顾家人觉得她进局子人品不端,她男友也向她提出分手。
苏敏敏没有说什话,收拾东西去外头租间单间住下,回到工作岗位后又被人嘲笑。
这些苏敏敏都觉得无所谓,有些东西她已经不在意,现在她想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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