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河看不下去,他觉得特别丢人,等到苏任华周边人散去,他才走上前。
“爸。”
刚喊出声,苏任华机敏地回头,见到祁星河眼睛直亮。
趁着周围人没有察觉,扯着祁星河拉到阴暗角落里。
“星河,你来。”苏任华抹着眼睛里泪,道:“你终于回来,有赚到钱吗?”
现在苏家公司归苏慈管理,按照苏慈性格,折磨苏任华后,应该是会给些钱。
祁星河转圈,见到远处苏任华身影。
他继续往前走,现在这个点是吃晚饭时候,想来苏任华应该有空和他说事。
走到距离苏□□百米处,祁星河停下来。
眼前苏任华比起上回祁星河见他模样更加苍老,背脊弯得不成样,正点头哈腰讨好地帮另外高个子男人点烟。
严倩从前在苏家每次出现也是个精致富太太形象,现在不修边幅,头发像是好几天没有洗过模样,苍老好几岁。
祁星河把口罩拉高,压低帽檐,不想被人看笑话,他问:“爸呢。”
严倩还是看出来,“你脸怎?”
严倩要靠近,可旦她靠近,祁星河像是躲病菌般往后退。
她还是很伤心难过地道:“星河那件事过去那久,妈妈也说很多次对不起,你为什还是不能原谅妈妈?”
“好、好。”
分公司人过得人仰马翻,祁星河过得也不好受。
那天晚上祁星河从私人酒局上逃出来,那地方偏僻叫不到车,祁星河也不敢随便搭乘过路车,路徒步走回去。
回去已经是第二天上午,而他脸因为没有及时消毒,有些化脓趋势。
他这张脸已经趋近溃烂,如果要重新整容,必定得花费更多钱。
祁星河想问苏任华有没有钱,苏任华倒是先问起他。
“爸,你和大伯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差,怎沦落到当公司看门?”
“你以为想?苏慈那个
高个子男人抬高腿,脚踹着苏任华,“你他娘,让你给老子买包烟,你买什水货烟?你不是自诩苏总弟弟见过世面?连包烟都买不好!”
“去去去,给老子换包好烟!”
苏任华本身腿就残,被踹上脚根本没法站稳,倒在地上。
他像是没脾气,从地上爬起声,任由高大男人怎打骂都陪着笑脸。
这样苏任华很陌生,像是市井小民,没有地位,随便什人都能压他头。
祁星河不屑地道:“凭什要原谅你,你又不是真正母亲。”
严倩捂着心口,难受地说不出话。
祁星河不想和严倩多废话,从苏家小房子里往外走,去找苏任华。
他记得苏任华在苏家公司附近当保。
压着帽檐往前走二十多分钟,到苏家公司楼下。
所以祁星河回趟苏家。
祁星河已经很久没有回苏家,他现在住在董商名下房子里。
董商虽是个小老板,旗下房产却很多,祁星河现在住是董商所有房产里最不起眼两室厅房子,装潢不错。
他开始住时候很不习惯,现在逐渐习惯,但回到苏家破旧小房子里,祁星河更觉苏家现在破落不堪。
家里只有严倩在家,见到他来急忙起身,“星河,你吃吗?现在去买菜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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