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呼叫很久,才被严倩接通。
祁星河拧下鼻子,哑着声音道:“妈。
他全身都是淤青,只眼睛被打得肿起,嘴唇也破皮,手腕处全都是勒痕。
祁星河去附近买包烟和打火机。
他按下打火机开关,手直抖着,费不少劲儿才点燃香烟。
吸口,猛地咳嗽,忍不住又再吸口。
祁星河是最近才学会抽烟,听说香烟能够解万千愁绪,果然是,才抽根他顿时觉得心情好受许多。
“昨晚苏先生闯进董商酒局,把苏敏敏带出来,至于祁星河那边,董商说得要回点东西,是什,您也猜得出。”
“但您知道祁星河恨苏先生,他没能从酒局上出来,对苏先生恨意恐怕会加重,放任他在外头恐怕会对苏明冉不利。”
杨凌煊吸口烟,他这次只抽根便掐断,上回抽烟被苏明冉发现,这次他学乖,只抽根,再通晚上风,应该不被察觉。
两人见杨凌煊没有说话,高升提出意见,“杨总,建议是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下,当然得时刻看着不让他做出新动作。”
杨凌煊起身,打开窗户,他背对着那两人,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
错,动作幅度确实太夸张,仿佛全身都在动,也足够说明那位钢琴家弹得忘专注。
“下回教授再过来看,你动作幅度夸张点,说不定不会被他指责。”
苏明冉皱着鼻子,“不要,感觉周围同学会在背地里笑话。”
“那你只好继续被教授说。”
提起这件事,苏明冉就头疼,唉声叹气。
蹲在路边,祁星河呆呆地望着路边几分钟才过去辆车,捏着烟,机械地给自己打气,“祁星河,没什过不去,往后日子会好。”
说着说着,祁星河泪滴滴落下,他擦干眼泪,继续望着天,不断地机械地对自己诉说,“没什,真没什,给苏明冉下跪也好,被董商欺凌也罢,都会过去。”
越是劝慰自己越是心有不甘,他给自己扇巴掌,才像是活过来,抖着手翻看着自己手机。
他想有个能安慰他人,想有个依靠。
先是拨通苏陌电话,苏陌电话接不通,他又打给苏任华,苏任华电话关机,最后他打给严倩。
这是高升所熟悉杨凌煊,深藏不露,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
也只有在苏明冉面前,杨凌煊才会展现出柔情面。
杨凌煊吹着外头风,风把他脸吹得更加冷冽,“好好看着,把他安排进综艺,要让他看着阿冉怎步步成为其他人望尘莫及对象。”
……
凌晨五点,祁星河瘸拐地从酒吧正门出来。
不知不觉他心里那点焦虑,被杨凌煊化解。
凌晨点,杨凌煊在他新装修书房里,点着根烟抽着。
书房桌子前是他新提拔上来私人秘书于飞,还有最近才被杨凌煊调去秘书部高升。
高升年纪虽大,但跟着杨凌煊时间长,替杨凌煊做过好几件私事,有些不方便让秘书团知道事,全都由高升去做,做得让杨凌煊颇为满意,破格让他进秘书部。
于飞对杨凌煊道:“董商直着急问您综艺方面事情,也想着打探您喜欢什类型人,好给您送过去,不过都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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