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咱们进去，包间里面有
对你不认识
爷爷奶奶，他们是
爸爸妈妈，所以，跟他们在起时候，你只要记得，别打就行
，可以不？”
“可是从来都没有打过你啊。”她直直地看着，满脸无辜。
“这个——”得想想该怎
说，“好吧，你看，爸爸妈妈来，他们要是看到大熊被你打，万去幼儿园去告诉你们老师，你说这可怎办？”
“哦，说得也是。”她似乎意识到这是个问题，“那好吧。姥姥跟说，你和妈妈会给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们能不能回头再讨论这件事？”说——崔太还真是想得挺远，“暂时嘛，肯定不会。即使有，也是蜂蜜上学
斓鱼直直地对着她掌心游过来。蜂蜜抽抽鼻子，转过脸看着：“想带着小叶子，他们都说不行。”她儿童口罩上印着群小兔子，半张脸被遮挡住以后，显得眼睛格外大。
“这家餐厅不让小叶子进来。”在蜂蜜头顶上拿手掌按两下，她非常配合，脖子往回缩缩，“大熊听明白，你们今天是起从姥姥家来。蜂蜜其实是有点害怕，因为大家都跟蜂蜜说今天很重要，蜂蜜要听话，可是又没人告诉你为什，所以蜂蜜才想带着小叶子起来，才定要先看看鱼，对吗？”——让崔上校理解这个过程，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她认真地看着，然后轻轻点点头。她今天辫子是被苏阿姨精心设计过，编得很复杂，再加上她穿这条深蓝色水手裙，娃娃鞋，即使依然是四头身，看起来也非常像是个人类模样。那种熟悉心酸又从很深地方涌上来，明白崔上校为何满眼歉意地看着，他认为父母可以接受蜂蜜是值得他感激事情，所以他今天不应该来得比他们晚，导致他来晚原因绝对不可以是蜂蜜要看鱼。
凭什呢？蜂蜜从有记忆起，每次来这里吃饭，都是要先看鱼再洗手。那今天为什不行，就因为今天要见人是父母？就因为你很高兴蜂蜜妈妈会嫁给吗？这些乱七八糟无聊事情就要打扰蜂蜜看鱼？这个不能忍，绝对不能。
崔莲跟说过，当崔上校知道她执意要把蜂蜜生下来，却执意不肯和成机长复合时候，用力地站起来，指头戳着崔莲额头，气沉丹田，个字个字地往外蹦：“只恨你不是个儿子，你明白为什吗？因为如果你是个男孩子，就可以狠狠地揍你，本来应该从你小时候开始揍你，可是不能这做！不能打女人，恨自己，你明白吗？”
崔莲仰起脸和他对着吼：“算吧！你要真生是个儿子，他要早就离开家再也不想回来，要就只能是个废物，没有第三种可能。”
崔莲是在某个微醺时刻告诉这些。跟她说：“可是你猜怎样，还是能看得出来，崔上校他很爱你。”崔莲笑：“麻烦就麻烦在这儿——也知道啊。”
蜂蜜手指跟随着鱼轨迹，在鱼缸玻璃表面上滑行，想她确实有事情需要和这几条鱼交流，但也有些事情得跟她说。
“蜂蜜，大熊得和你商量件事情。”看着她专注侧影。
“商量吧。”她不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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