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宾九哈哈笑:“两条狗偷骨头,人去追呜呜
“九连环这样厉害人物跟师妹住在起又不结婚,你猜什缘故?”
小妖儿脸色忽然变得忧郁,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除这个还能是什……”
包小严颇感诧异,说:“正是这样!偏偏流水对落花又怕得厉害,师父只句话就说动老太太当说客。”
“句什话?”
“只要她劝得动九连环,师父就给他们补办婚礼,张罗成亲……”
薛宾九抬眼皮阵冷笑:“绝妙好计?嘿嘿!这次不同以往,只能看眼画个圈儿,走步下个套儿,死计活使,随机应变,千万不能眼热心急,乱阵脚。咱们就来个‘两门三子枝花’!”
千层锦双眼放光,语音微颤,问道:“九爷,怎讲?”
“你在明在暗,算是两门。忠厚、毛愣、强梁,是三子,聪明伶俐枝花,花开门外香!”薛宾九猛地站起身来,“四大金刚加上你,六个人大有可为,未始不能胜过他们千军万马!走,去祥从区!”
等千层锦三人欢天喜地将薛宾九宝贝样接到酒店,安排房间休息,小妖儿悄声问包小严:“师父是怎搬动咱们这位老祖?”
包小严撇嘴角:“搬来又能怎样?你觉得能赢?”
没什,只要用对地方就是块好材料……既然打赌,对手什底细可不能不知道。”
千层锦说:“徒孙自有主意。回去就蹲点,派人缀着,总有收获。笨办法,不过有用。”
“这都是皮毛,他们真正在干什,只靠盯梢可盯不出来。”
“打个钉子进去?”
薛宾九白他眼,怒道:“是你拿别人当傻子,还是想给人家当傻子!”
小妖儿不无伤感地说:“真可怜!”
包小严嘲笑她说:“厢情愿怨得谁!又不是你,你可怜什?”
小妖儿不去理他,自顾自回到房间。也就过个来小时,包老严通电话将她喊到千层锦套房,原来薛宾九要跟大家谈话。
“你们想没想过,”薛宾九小睡之后神采奕奕,眼光扫视着众人,笑着问,“他们为什要跟你们签合同,定日子,比高低?”
千层锦见他腰杆挺直端坐在椅子上,也不敢懈怠,正襟危坐陪笑说:“姓贾要吃熟焖饭,咱们脚蹅进来,他肯定不让咱们轻巧走。”
小妖儿摇摇头:“不知道。”
包小严阴阳怪气地说:“卤水点豆腐,物降物呀。”
小妖儿皱皱眉,问道:“什意思?”
“长见识!”包小严眼望着天花板哼声,“咱们听师父,师父被九爷降住,九爷师妹又降住九爷!唉,这叫什玩意儿!就这样还想着赢人家?”
小妖儿不想跟他争论就岔开话题:“师父怎知道那个老太太能帮咱们?”
千层锦讪笑道:“也是。”
“那个警察你打算怎办?”
“怎办……反正更不能打钉子。”
薛宾九叹口气,说:“干咱们这行都是人精,肚子转轴儿,满脑袋弯弯绕儿,有时候太过聪明就把自己绕住。你想想,两件事其实是不是件事?”
句话犹如醍醐灌顶,千层锦虽没彻底领悟却已是激动不已:“九爷,您老看得比远,想得比透,肯定有绝妙好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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