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为
开玩笑吗？哈哈，不瞒您说，开
家博物馆，收
吉他有几十把，就差制琴大师索莫吉先生早年作品。这样，您要是肯割爱，愿意出这个数，怎
样？”
男子看着中年人比画双手，不屑地问：“多少，
千五？”
“您别开玩笑。”
“万五？”
中年人摇摇头收起双手，笑道：“十五万，不，出十八万！只要您点头，马上去取钱。”
男子愣：“什？”
“有句话，千块听次，想听吗？”
“脑子有病！”
包小严挨骂也不多说，微微笑退回到自己座位，悠然自得地等着。
咖啡馆门开，有个中年人走进来寻找座位，从男子身旁经过，不经意搭眼，立刻又退回来，也不作声，只是盯着吉他凝神细看，随即摇摇头走开。没过几秒，中年人又满脸狐疑地折回来，俯着身子仔细研究，老太太挑鸡蛋样，眼光几乎要钉进木头里。
起来。咖啡馆经理闻声带店员走过来，说道：“先生，那边还有座位，请那边坐吧。”
壮汉们见状竟也痛快，恶狠狠瞪女孩眼，威胁句：“跑不你！”出门扬长而去。
男子松口气，问道：“你没事吧？”
女孩抽泣着说：“去年姥爷病重，为给他买药不得已借高利贷。结果他没救过来，却欠利滚利大堆债，还都还不清。天打十几个小时工，教孩子学吉他，可是挣赶不上欠，还得交房租……”
男子看着她梨花带雨模样又怜又爱，也不住地叹息。
男子惊疑地来回看着吉他和中年人，半天回不过神来：“这琴能卖十八万？”
“这是稀世好琴啊！跟您透个底，这也有得赚。索莫吉老，他去世，琴价就得翻番儿！不过，现在可还不是那个价，哈哈。”
男子怅然说道：“你说得再热闹，这琴也不是。”
中年人无奈地叹口气，说：“这样吧，给您留个电话，您也好，朋友也好，想转让就联系。临时有点事，得先走，是诚心想收它，只要您给个信儿，马上带钱来
“干吗？”男子心生厌恶，皱眉问道。
中年人抬起头，脸上都是激动神色，眼睛还是舍不得从吉他上挪开。“好琴啊！开始还以为是假。”他指着琴盒问男子，“先生，您这把琴能让给吗？”
“什？”
“卖给，买。”
“不是。”男子不耐烦地回答，眼睛却不由自主向琴盒里多瞄几下。就是普普通通把旧吉他，不知道这人有什好兴奋。
“……后来拖得久，他们就威胁、恐吓，还说像这样年轻长得好，可以转成佳丽贷，来钱快，还完还有富余。可是连男朋友都没谈过，怎可能去干那个……”
男子好奇地问：“佳丽贷是什？”
“就是去卖*，捐卵，要是答应，这辈子就完。”女孩说完又啜泣几声，强作欢笑，恳求说，“对不起，跟你说这多。想去趟洗手间，你能帮看着点东西吗？”边说边指指桌上吉他。
男子痛快答应，女孩问清道路起身去咖啡馆里面。
包小严心中暗笑，走到男子身边，低声说：“千换万，换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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