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干吗?”包小严越来越想不通贾庭西葫芦里究竟卖是什药。
“是包小严包法官吗?”女子突然莫名其妙问这句。
包小严下愣住,名字没错,可是自己怎成什“包法官”?他以为自己听错,走过去问道:“你把话说清楚。”
“不要抓!”女子声嘶力竭地喊出来,“不要再过来!不是故意挪用公款,是董事长联系,让把钱转到客户账上,没有贪污……”她边说边退,惊恐万分。
包小严立刻明白,她是被人骗。“你是会计或者出纳,对吗?哈哈,有人冒充你们董事长联系你,让你给客户打钱,是不是?你被人骗!”
不像有人,他当即给露丝鲍发条语音:“到,然后呢?”
没多久回复消息就到:“上十层。”
包小严抬头看看,心里有些发怵,犹豫下,又问:“到底干什?”
回答干脆利落:“上去就知道,有人等着。”
收起手机,包小严响亮地骂句“他妈”,无可奈何迈进无情矗立高大空间。光亮从四面八方透进来,淹没在上百根方形承重柱组成丛林里,到处都是片灰色,越往深处越是晦暗。他找到楼梯层层地爬上去,嘴里数着楼层数。越接近要到达数字,空旷楼体里回荡他脚步声和喘息声就越沉重。终于爬到十层时,他停住,休息喘息足有五分钟。等身体、精神都恢复成充足状态,才不紧不慢昂首踏进十层。
女子更加慌张:“不是,就是董事长本人说!”说完又喃喃自语,“如果是被人骗,罪行会更重……”像是在复述不肯否弃执念。
包小严心生厌恶,不想再去管她。突然,个严重问题霹雳般在他脑中击落,令他浑身颤。
“你是怎知道名字?”他恶狠狠地发问,接着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中别人算计。
他踏上两步,再次逼问:“你是怎知道?”
“不知道……”女子惊,退缩到柱子外面,“是法院派你来……可、女儿才上初中,老公又丢工作,整天就知道喝酒、打孩子……”说到最后,她身子摇
没想到,这里仍是空荡荡不见人影。相同粗壮而森立柱子,相同晦暗颜色,还有相同分割成块块光亮。包小严有些恼怒,大声问道:“有人吗?”阵阵凉风吹着哨子从耳边飞过,算是对他回应。他怕远处听不真切,就边走边转着身子四处寻找,提高嗓音又喊遍:“有人吗?”
根立柱后面突然传出轻微响动,像是有人踩碎土块或者水泥渣子。包小严吓跳,赶紧转身去看,就见个黑影慌不择路地跑开,脚步声响着朝上层去。
“什毛病!”包小严恼羞成怒,方才心里涌起丝惧意全化成怒气,追着那人也爬上楼梯。
那人见他追得凶猛,知道自己再逃也无济于事,干脆扑在根立柱上猛然刹住脚步,转过身喝道:“你别过来!”声音慌张恐惧,掺杂着怯懦愤怒,听得出是个中年女人。
借着微弱天光,包小严看清那人面目。她弓着身子呼呼直喘,四五十岁,脸上仓皇恐惑,既不是露丝鲍也不是其他什人,根本就完全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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