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严冷笑道:“嘿,什都没捞着,人就算白砍呗?”
“你懂个屁!”
薛宾九表现出难得耐心,跟包小严解释说:“出这大事,这里肯定不能待,还能等着警察找上门啊?”
千层锦想到吃窝囊亏就怒火上攻,恨恨地说:“这事跟他们没完!”
包小严毫不留情地嘲讽他:“没完怎着,又玩不过人家。现在置气有什用,当初五百万协议别签啊!”
包小严猛地个趔趄,差点儿坐在地上,咖啡杯也摔在边。他嘴里边叫苦边笑道:“你太狠!差点儿要命!”爬起身大声“哎哟”着,喜滋滋地下楼去。
到千层锦他们租住酒店,包小严开门见山地质问:“爹呢?”
千层锦张口骂道:“你还有脸回来!”
包小严浑不在意,在屋里四处乱看,提高嗓门又问:“问爹去哪儿!”
“认贼作父,你还知道有个爹!”千层锦没想到这个叛徒逆子会突然现身,知道他绝不是浪子回头幡然悔悟,指不定藏着什坏心思,因此骂起来毫不留情。
围着他转圈,拍拍他肩膀,心满意足地离开。
露丝鲍慵懒地倚在沙发里,漫不经心地问道:“现在你怎想?”
“……”包小严有点儿不敢看她眼睛,总觉得自己背叛她,“露茜你放心,你话不会忘,给点儿时间,是什样人到时你就知道。”
“说过话自己可从来都不记,到时不要怪反悔。”
包小严觉得自己算是被眼前这个女人拿捏住,她越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地待自己,自己越是对她沉迷。“父亲事不能就这算……”他皱皱眉,斩钉截铁地说,“去找他理论!”
千层锦气
薛宾九却像早就料定包小严要来似,眼中闪出明亮光彩,笑呵呵地解劝道:“师徒如父子,有什话不能好好说,至于大动肝火吗?”
包小严赌气说:“九爷,被砍可是爹!回来看看还有罪?”
千层锦问他:“你怎知道?小妖儿这丫头给你打电话?”
“你别管!爹联系不上,就说这事怎办吧?”
千层锦瞪他眼,没好气地说:“让你爹回老家!”
露丝鲍很是诧异:“找谁?”
“师父千层锦!你不知道,他们古法骗术派,干买卖都是有分工。忍气挨骂,含冤抱屈,装窝囊叫‘苦叶子’;耍胳膊根儿,充横唬人,打乱架叫‘撞破胆’。父亲就是苦叶子,他现在着你们……咱们道儿,准又是千层锦安排。得问问他,为什这明显圈套,也让父亲去钻。”
“哦,原来如此……”露丝鲍点点头,“你去闹闹,探探虚实也好。”
包小严答应转身要走,又恋恋不舍地返回来,瞅着露丝鲍面前咖啡杯,嬉皮笑脸地说:“还想再喝杯。”
露丝鲍冷笑声,抬起只脚来,用大脚趾挑着杯柄,说道:“来呀。”包小严绕过班台,伸手向她光滑脚踝摸过去。露丝鲍轻巧地甩开他,脚趾挂着杯子向他嘴边伸去。鲜艳红趾甲令包小严心荡神摇,几乎快要窒息。他喘着粗气刚要伸舌头去舔,露丝鲍突然收腿蹬出,脚踹在他肚子上,骂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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