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贾庭西拍案而起,“你脑子有病吧,自己得不到也要败坏!”
解知略明白其中妙处,说道:“如果包小严用后续进度款名义提前开出汇票,然后押在自己手里,就可以找机会把这些汇票背书转让到他们公司名下。”
千层锦大喜过望:“九爷,是这样吗?就说小严这孩子没丧尽天良!您老调教有方,他若是肯把钱转到咱们账上,就算他浪子回头。”方才他直听得似懂非懂,万没想到会有这样惊喜,激动之下都有点儿语无伦次。
薛宾九鄙夷地哼声:“只教他套出汇票,至于回不回头,丧不丧天良只有天知道……”
贾庭西逼近喝问:“汇票呢?”
,“你想想,周五下午,主管部门踌躇满志等着项新政绩……”又推贾庭西那杯,“基金会热切期待个亿首付款……”最后把千层锦推过去,“商业银行也沾沾自喜有笔好业务。”
茶杯分好,就像游戏主持者分配好角色样。薛宾九意味深长地拍拍手:“因为个密码就让这些都落空,岂不是大为扫兴?前面费心费力这热闹,最后却虎头蛇尾,没有人希望以这种结局收场,对吗?”
贾庭西脸如土灰,说道:“银行不是傻子,风险得他们担着!他不怕汇票开出去,预支款回不来?”
薛宾九眼中更加放出光彩:“压力都集中到商业银行头上,般这个时候他们肯定会犹豫,但是早就准备好定心丸,就是汇票以账上资金做百分之百担保,不用他们承担预支风险。这种情况你怎办?”
千层锦抓着光头笑起来:“有人做证有人撑腰,钱又不是自己,干吗不顺水推舟做个好人!哈哈。”
千层锦也禁不住问道:“是啊九爷,汇票给你吗?小严他人呢?”
“远走高飞!”
千层锦兴奋情绪顿时落千丈,冷嘲热讽地抱怨道:“想不到啊,九爷,你可比胃口大多!呵呵,只惦记五百万,您老惦记可是几个亿!”
薛宾九瞧也不瞧他,知道他误以为自己要私吞这笔巨款,故意放走包小严,骂道:“你不是没有这样胃口,是你能耐支撑不住你野心!五百万
薛宾九又说:“彼此安心,皆大欢喜!这切安排妥当之后,连包小严找什借口都没有过问。”
贾庭西咬牙切齿地冷笑说:“高!老人家果然与众不同。想过包小严捣鬼各种可能,支票、汇票、印章、委托书、密码……只有所有障碍都突破他才会成功,但这是不可能做到。呵呵,没想到老人家却技高筹,苦心孤诣设下个独无二绝妙圈套,所有不可能都变得顺理成章,实在是让人佩服!”
薛宾九摇摇头,嘿嘿笑两声:“这也是孤注掷,撞撞运气,所幸每步都碰对。技高筹说不上,不过是活得久看得懂人心。”
贾庭西背着手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几个圈,突然停住哈哈大笑:“你是拿别人之钱慷自己之慨让不相干发财!不觉得可笑吗?啊?不可笑吗!你再借势,个亿进也是别人口袋,就不信银行敢开张直接入你们账!”
“不错,银行自然不肯开张给们,不过,另外开几张模样却不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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