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去给惠子打电话!不准她这样!”
尽管如此,杏子还
难以置信。廉太郎当然知道世界上存在那种人,但直认为那种事与他无关。万万没想到,自己女儿竟是那种人。
“她直都这样吗?”
“不知道,也没仔细问。”
“为什不问?还不是你没教好!”
他边说边拍桌子。
“她托告诉你,‘没法让爸爸看到出嫁样子’。”
女儿对象是……女人?那说,她们俩都是女人?
“瞎胡闹!”
他猛拍桌子站起来。折断筷子落在脚下,可廉太郎早已顾不上注意那些。
“别这大声呀。”
“嗯?”
“她有对象?”
“对啊,两人住在起。”
“这样啊。”
他长叹声,不知是气愤还是放心。
东西不过是加点盐渍昆布和大豆,放两颗脆生生酸梅,吃口就嫌饱,恐怕很难消化掉。
“也尝尝。”
杏子应该在大阪吃过,兴许是很喜欢,此时也打开包装。由于保质期短,无法远距离订购,这东西应该非常难得。虽然味道很简单,但确很好吃。
“惠子在那边过得好吗?”
直不说话难免会让气氛过于沉重,于是他找到两人都关心话题。这个小女儿格外独立,调去大阪后个人看房子,个人办搬迁手续,所以他不知道女儿住在什样地方。
他想起成人仪式穿振袖和服。大女儿美智子怎都不愿租和服,非要做新。虽然做和服很贵,但考虑到今后惠子也能用,家里就给她做件新。可是轮到惠子时,那姑娘却说要穿裤装西服。廉太郎说家里有礼服,再买新太浪费,可女儿就是不听劝。
仔细想想,惠子到定年龄,除校服以外好像就没穿过别裙子。从什时候开始,她再也不穿美智子旧衣服?莫非那时她就已经喜欢上女人?
杏子面色苍白地坐着,言不发。
女儿们经历叛逆期时,只要跟廉太郎顶嘴,他都会转头就骂杏子“没教好”。杏子每次都顺从地道歉,可是这次却什都不说。
廉太郎没有台阶下,音量提得更高。
杏子按着太阳穴摇起头,似乎被震到。
“这种情况怎保持冷静!你早就知道吗?”
“不知道。惠子约去大阪时候,才第次告诉。”
“那惠子不就是蕾、蕾、蕾、蕾——”
“请你别说。”
既然有对象,前几天他问起时候怎不说呢?他也许会觉得婚前同居这个顺序不对,但惠子今年也三十八岁,总比什都没有要好。
她对象几岁?干什工作?人怎样?在起多久?他脑子里有太多问题,但最先冲口而出,却是女儿被拐走父亲不甘。
“很会做饭?怎跟个女人似。”
“对方就是女性啊。”
听到这个超出理解范畴信息,他大脑似乎为自保暂时死机。廉太郎莫名其妙地挑着眉,歪头看向杏子。
“还不错。她工作好像很忙,不过伴侣很会做饭,每天都给她做好吃。”
啪嚓。由于力道过猛,次性筷子折。
“哎呀,你真是。”杏子站起来去拿新筷子。
在此之前,廉太郎好不容易挤出声音。
“她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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