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大节日,餐厅人手不足,点三样菜,只来道冷盘。等半个多小时,其他菜还是没来,最后取消算,回客房去,把刚买那半边哈密瓜吃当晚饭。
第二天早上6点钟起来。太早,还没有公车和出租车。从华侨饭店步行半个小时,到青少年宫,找车上天池。半路上,见到老百姓提着篮子在排队,买刚刚出炉油条和烧饼,香气四溢。还没吃早饭,也凑上去想买。排会儿,才知道要粮票。那年,粮票恐怕早已经在中国其他内陆城市绝迹,没想到乌市还在使用。当然没有粮票,不肯定可不可买,走。后来才知道,没粮票,再多补点钱也是可以买。
火车上那位乌市干部给资料没错。青少年宫公园门前,每天有班车到天池。这次回到中国内地,经过番大力“改善”,衣着已和国内同胞无异,样老土,查票员也看不出来,没说什。车上还有两名日本人,衣着也和国内同胞相似,而且他们都没有背着老外喜欢背那种大背囊,很低调,看来很懂得在中国旅行窍门。起初也以为他们是中国人。直到查票员问他们去哪里时,他们不会说中文,才露出原形来,得补买外宾票。
这天池,比起西安翠华山上天池大得多,但却没有那幽静深邃,那耐人寻味。翠华山天池,仿佛藏在深山人未识,而新疆天池,已经有游艇在池上航行。池中央,映着博格达峰冰川倒影。哈萨克族人,骑着马在云杉林间小路上来回奔跑,炊烟从他们山下帐包升起。班车要到下午4点才回返乌市。坐在天池边,吃茶叶蛋,看整个下午碧蓝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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