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
去呢？”
“你先在剑川县城下车，再看看城里有没有拖拉机肯载你去吧。”
拖拉机？这倒是个全新
经验。当时，
还没有乘坐过拖拉机，但是拖拉机功用，已经在张贤亮小说《绿化树》中见识过
。那位带点“野性”马缨花，不就经常乘坐拖拉机，去私会她情人吗？那仿佛是很浪漫
种交通工具。不禁也跃跃欲试。
于是车子开到剑川县城，就跳下车去。剑川汽车站后面，正好有家小旅社，好像是个体户经营，连名字也没有。这名个体户，也负责经营车站小餐厅，样子看来还很老实。旅社房间很小，很简陋，像临时
乎全由自己负责发行，外头书店是买不到。最后，守碑人还陪去南诏太和故城遗址，背着苍山，面向洱海。走小段路下山，到大路边去等车，等路过车子回返大理城。不会儿，车子来，上车，看着这位守碑人转过身，低着头，在夕阳下慢慢走回太和故城去。
二
和南诏史迹，除这通“南诏德化碑”外，竟还有另段意料之外因缘。
从大理到丽江，途中得经过个小县，叫剑川。它原本不在行程上，然而却意外地，有缘在这个小镇停留天，还见到中国个极罕见石窟——石钟山石窟。它根本就位于偏荒深山丛林之中，但也是个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游完大理后，第二天早，乘辆长途汽车，原想前往丽江。车上无事，随手翻看张在大理时买云南省地图，竟见到段介绍石钟山石窟文字。这才第次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个石窟，也是第次见到旅游资料介绍。看来，这石窟不怎样为世人所知，可能是因为交通不便吧。
最吸引是，这段介绍短文，无意中提到石窟第二窟为《阁逻凤出行图》。这位阁逻凤，当然就是那位大名鼎鼎南诏国王。昨天刚在大理见到那通“南诏德化碑”，便是他竖立。没想到，他雕像竟还遗留在人间。
在普林斯顿，那位专门研究南诏史“师兄”，还曾经用英文出版过本专书，叫《南诏国和唐代西南边疆》（此书有林超民中译本，云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出版）。对南诏史产生兴趣，方面固然因为那是唐史和唐代边疆史部分；但另方面，也可说是因为和这位师兄有这点因缘。可是当年在研究所读他写那本书，却好像从来没有见他提过什石钟山石窟，或这幅《阁逻凤出行图》。到底是怎回事呢？不禁好奇起来。
匹瘦马，背驮着建筑材料上石钟山。
再细读那段文字。原来，那石窟就在大理白族自治州剑川县城西南约二十五公里地方。赶紧查看地图，发现剑川位于大理西北约七十五公里，就在通往丽江路上，待会儿车子应当会经过那里。不禁心动起来，心想不如干脆就半路在剑川下车，先去寻访这个石窟，再去丽江吧。反正，个人旅行，有是时间。
问问车上邻座位大理老农夫。他说，确有这个石窟。他们乡下人在初、十五或什大节日，有时还会集体包车去那里拜神。然而，他说：“你个人恐怕不好去，没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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