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窟《阁逻凤出行图》,都是很罕见,雕刻得极为华美精致,而且更难得是,居然保存得那完美。这些石窟连照片也不多见。太珍贵,管理员也不容许拍照。难怪外界几乎不知道云南有这个精彩石窟。据管理员说:“来参观,绝大部分是研究中国艺术史和南诏史专家。”
第八窟更特殊,刻是个巨型女性生殖器,白族人称之为“阿央白”。据说,这种雕刻是种母系社会遗迹,在中国难得见。然而,回到香港后,见到位文物专家宋伯胤写篇文章《记剑川石窟》(《文物参考资料》九五七年第四期),他却对这雕刻有些生疑。他说:“这个雕品,传是‘女生殖器’。据观察,虽不敢肯定不是,但有两点怀疑:第,它不是原来就雕成,很可能是莲座上雕物被人打凿掉以后结果;第二,若果它是原来雕成个极有意义崇拜物,那为什要把崇拜物雕得这样粗糙,把崇拜物座子,石窟两壁以及窟外装饰又雕得那样细致,这是不可理解。”说得也是。
参观过石窟后,又乘坐手扶拖拉机下山去。下山路固然比较好走,但也样颠晃。这天,总共坐六个多小时拖拉机,双手紧抓着车斗上那条横铁,虎口都被震得酸痛,连双臂也被太阳晒黑。然而,这真是段难忘旅程,也让多结段南诏缘。而且,可以更深刻地体念到,张贤亮笔下马缨花,当年乘坐这种拖拉机去私会情人,行程该是多艰苦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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