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要就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对所有人横加指责,说问题是他们造成。他情绪波动愈发剧烈,对周围人辱骂也变本加厉。中层管理团队开始联合起来反抗他。在次行业会议上,苹果市场营销总监迈克·默里要求跟斯卡利私下谈谈。他们正要上楼去斯卡利房间,正好被乔布斯看到,乔布斯说他也要起去,但被默里拒绝。默里告诉斯卡利,乔布斯搞得大家人仰马翻,不能再让他继续担任Mac部门管理者。斯卡利回答说,他还不想跟乔布斯摊牌。默里后来直接给乔布斯发份备忘录,批评他对待同事方式,并谴责他“以践踏人格形式进行管理”。
接下来几周,事情似乎出现转机。乔布斯被帕洛阿尔托附近家名为伍德赛德设计公司开发平板电脑技术吸引。这个公司老板是史蒂夫·基钦(SteveKitchen),个脾气古怪工程师。乔布斯同时还对另家创业公司产生兴趣,这个公司生产触摸屏可以用手指控制,不再需要鼠标。这两项技术也许可以帮助乔布斯实现愿望,生产出像书样轻薄方便电脑。有次,乔布斯正在跟基钦散步,在附近门洛帕克发现栋建筑,觉得这里很适合用于建立研发基地,把自己这些想法付诸实践。这个基地可以叫作苹果实验室(AppleLabs),由乔布斯负责管理,让他重享带领小团队研发伟大产品喜悦感。
这件事让斯卡利兴奋不已。如此来,他大部分管理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既能让乔布斯回归自己最擅长领域,也能让他带着自己破坏性影响远离总部。斯卡利很快就物色好接替乔布斯担任Mac部门经理接班人——苹果公司在法国负责人让——路易·加西。乔布斯在法国出差期间,他负责接待过乔布斯。加西飞到库比蒂诺,说如果能保证他接管Mac部门,而不是在乔布斯手下工作,他就会接受这份工作。公司董事梅西百货菲利普·施莱恩也来劝说乔布斯,说他更擅长事情其实是带领个充满激情小团队开发新产品。
但乔布斯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不去成立苹果实验室。他拒绝将控制权让给加西,而加西则明智地选择返回巴黎,因为加西感觉权力冲突触即发,不可避免。在整个春季剩下时间里,乔布斯直举棋不定。有时候,他想继续保有自己企业管理者地位,甚至还写份备忘录,敦促公司取消免费饮料供应和头等舱出行,削减运营成本;有时候,他又觉得应该听人劝告,离开大本营,去成立新苹果实验室,管理个新研发团队。
3月,默里又发出份备忘录。他虽然在备忘录上标明“请勿传阅”,但他自己却发给多位同事。他在备忘录开篇称:“在苹果工作3年,从来没有经历过像过去90天那样混乱、恐惧和管理失能。基层员工都觉得们就像艘无舵之船,在迷雾中随波漂流。”在乔布斯和斯卡利权力之战中,默里立场非常不坚定,他有时会跟乔布斯合谋要把斯卡利拉下马。但在这份备忘录中,他把责任推给乔布斯:“也许是他造成管理失能,也许他受到管理失能影响,无论如何,史蒂夫·乔布斯现在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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