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劲忙着盯自家对象，根本没有察觉到杭思舟火-热
视线。
萧航目光落在杭思舟脸侧上，薄唇抿成
条直线：“你先生也有。”
主持人走到哪都带着他大喇叭，谁都忽视不他。
就算专注弹琴人也不行。
杭思舟起身，才走没几步，意外看到站在那萧航和黄扬。
黄扬朝杭思舟比个大拇指，杭思舟张张口想要说些什
，主持人已经带着大嗓门走进来。
杭思舟满心都是黄扬竖起那个大拇指。
杭思舟弹得很专注，头随着起伏音乐微微摇动，瘦削脊背挺得笔直。
如当年那样，令人移不开双眼。
“他弹得很不错。”
萧航回头，是黄扬。
两人以前有过几次合作，也有过些交流，算是点头之交。
杭思舟抓把头发，视线落回那架空置钢琴上。
钢琴摆放在角落位置，应该是专门为教堂各种活动准备。
杭思舟走到钢琴旁边。
这是架看起来上些年纪钢琴，但能看出来保养不错，每个琴键都十分干净，黑白交错中，折射出不同光彩。
坐下之前，杭思舟回头看眼，萧航已不在原地。
和萧航起站在那边说誓词，接吻什，只要想想都让人受不。
在床上让萧航亲亲，已经是他最大让步。
杭思舟板着张脸站在那，继续看着那对恋人拥抱和亲吻。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萧航较什劲，但萧航不走，他也执拗地站着不动。
又过会，那对腻歪歪小情侣终于走。
偶像这是在夸他吗？是吧！
主持人直哔哔个不停，杭思舟只能用视线来表达内心兴奋。
“你再看他，他先生要有意见。”
萧航不知什时候已站到他身后，凉飕飕说。
杭思舟：“……话多，人家有意见会和
说。”
将长发夹到耳后，黄扬靠在圆柱上，侧耳听会，过分秀气脸庞上流露出赞赏表情来：“很有激-情。”
萧航：“他弹很多年，直弹得很好。”
黄扬目光从萧航脸上转过：“萧总那时候就喜欢他吧，才会记这多年。”
萧航勾勾唇，没有回答。
两人谈话随着外面主持人哇啦啦声音中止，同时停下来还有钢琴声。
眼睫颤颤，杭思舟低下头，看下自己双手，没再犹豫地将其放到钢琴键上。
指腹触碰到冰凉琴键瞬间，段悠扬旋律从记忆深处往外窜涌，杭思舟闭闭眼，甚至没有去想要如何去演奏，独属于钢琴，清脆有婉转音乐声已盘旋在小教堂里。
萧航并未离开，他只是换个位置，刚好卡到杭思舟视野死角。
他直看着杭思舟，看他走到钢琴旁边，略显犹豫地回头。
直到坐下，双手放到琴键上瞬间，所有疑虑全数打消。
萧航移开视线，看向窗外。
杭思舟轻呼口气，也跟着看向窗外。
某个小姑娘玩得高兴，把小鞋子也脱掉，赤脚踩在柔软沙面上。
萧母有先见之明，给她准备都是宽松衣服裤子，即便在沙滩上翻滚，也不会担心有什问题。
小姑娘明艳笑容和快活笑声，透过玻璃传进来，让他心头烦躁消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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