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陆尘风
消息时，他当下只觉脑子嗡
下，百般情绪上涌，满心只有被否定被拒绝苦涩。
但这会儿被萧航这
提点，脑子立刻冷静
下来。
他确实应该再反问陆尘风几句，再不济，也应该等等景清和向劲。
这两人都说帮他发邮件去问问“隽”。
那即将熄灭小火苗，因为萧航几句话，又有复燃趋势。
直以为，他是最最不想在萧航面前露出任何软弱模样来。
刚才个冲动下，和萧航说这些，几乎等同于将自己最脆弱东西展示给对方看。
这会儿没那冲动，又有点后悔。
才动下，手被萧航紧紧握住。
“那你确定，他是只不回复你？”
“你又知道
说哪里差？”
萧航抬手，轻揉下他刘海：“哪里都不差。”
淡淡月光从窗户里泄进来，房间里像是笼上层轻纱。
男人声音温和，入耳如同柔-软小刷子，下将他心头烦躁抚平不少。
但那种被否定感觉依旧存在感强烈。
刚才怕萧航看出什来，男人出来他就立刻躺下关灯。
没想到还是被察觉。
被关注，被在意感觉充盈胸膛，将内心失落部分挤压出去。
杭思舟憋不住将心里话说出来：“以前，有那差吗？”
“不差。”
团在张米八床上。
杭思舟和萧航皆是身长手长类型，还要让出大块给小姑娘，躺下，几乎是肩挨着肩，脚挨着脚。
杭思舟躺在那，看空荡荡屋顶。
整天下来，身体已经很疲惫，但只要闭上眼，刚才陆尘风发来消息就会闪过眼前。
虽然承认自己这些年确实很般，但好不容易有那喜欢音乐创作人，全身心地想要与对方合作，甚至还到处去解对方情况。
他不可以就这放弃，也不可以就这否定自己。
这几年发行专辑和单曲，杭思舟全部听过很多遍。
虽不算特别优秀，但他声音条件，以及自小练习钢琴带来绝对乐感，使得他在表现力上特别出众。
这也是陆尘风之前说，他死忠还挺多原因。
他只是比较咸鱼，所以在
“嗯？”
“你有问过同期给他发邮件其他人？他们邮件都被回复？”
“……不知道。”
“既然没有调查清楚，那你又为什要给自己下这种判断呢？”
杭思舟眨眨眼睛。
杭思舟看着近在咫尺，却又有些看不清脸。片刻后，他微叹口气：“不差，但也不够优秀。”
“向劲和景清都说，隽是那种会主-动写歌给自己欣赏人。但是他现在连询问也不愿意回，应该是他最不看好类型吧。”
男人视线直停留在他脸上。
跟着他呼吸同而来。
杭思舟别开头，想要翻身回去。
萧航回得很干脆。
杭思舟转身过去。
床很小，这样子两人几乎彻底挨到起。
脸之间距离，不会超过十厘米。
彼此之间，呼吸完全萦绕在起。
却不料——
竟倒在第步，人家看到他名字，连理会都不想理会。
“怎？”
男人低沉声音在耳旁响起，“有心事？”
杭思舟抿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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