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听起来像是在撒娇示好暧昧话音,此刻都成最大讽刺。
商承宁目光幽深,紧紧锁在音落脸上:“这里是休息室,在走廊最里面。”
“就算在这里弄你话,你无论怎哭怎叫也不会有人听见。”
他看见少年身体小幅度地颤下。
卷翘睫毛黏着眼泪
他看到少年吸吸鼻子,像条可怜兮兮幼猫,哀求着:“嘴巴破,也很酸。”
商承宁眼皮不可置否地乱跳。
他压住那些偏到离谱想法,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冷淡:“你从开始就在耍,对吗?”
被无情揭穿,音落觉得自己可能活不长。
商承宁此时样子真和平日相差太大,也许这才是真实他——收起绅士伪善外壳,露出内里恶劣和占有欲。
偏僻安静休息室里,身型单薄少年,正被高大挺拔男人按在门板上肆意亲吻。
少年没多少挣扎力气,腿看起来也软,整个身体几乎都靠着男人扶在他腰间手才支撑着没倒下。
金丝镜框冰凉,死死抵在他泛粉柔软颊肉上。
香气渐渐蔓延。
……
下来然后扶你上去?”
“可能吧。”
沈清解,以段暮泽秉性,是不屑去争段家继承人位置,但如果是为音落话……那就说不准。
说不定,为填补和音落这条巨大身份鸿沟,段暮泽会以个最恶劣姿态,不择手段地朝上爬。
爬到个足以打败那群觊觎者位置。
玩玩不说——”
“你觉得呢?”段暮泽眼睛漆黑幽深,此时更像是潭深泉,“什时候玩过。”
沈清当然知道。
他和段暮泽同学多年,解这个人——对待喜欢和不喜欢人,完全是两个态度。而且,段暮泽身上股野蛮生长后偏执到令人害怕劲儿。
他认准,不惜切也会得到。
“说是想跟待起,陪去剧组,都是为见另个男人。”
“从来没人这耍,音落。”
刚知道这些真相时,商承宁是无法接受,他直以为
,只是要足够真心,他就能让音落开窍。
然而,少年从开始,就是带着目性去见他。
终于松开。
音落嘴唇嫣红,嘴角被咬破小块,舌尖上还蔓延着丝腥甜。
好会儿,缓过神,他抬眼见商承宁摘掉眼镜,正要俯身,吓得立刻捂住嘴:“不、不可以亲……”
男人手指顿下,片刻,看着那张哭得湿红脸,又慢条斯理重新戴上眼镜。
镜片已经被细腻皮肉弄得模糊,上面还有少许水渍和浅香。
然后,占有那个人。
从那个暗黑脏乱黑巷子里活下来人,段暮泽必定流着侵略和掠夺血。或者说——
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人。
*
当然,另个男人也同样不是好人。
“可为什会是音落呢?”沈清曾见过不少长相优越人向段暮泽示好,但段暮泽从来没放在过心上,“就因为他长得比那些人都好看?”
房间安静下来。
半晌。
段暮泽并未回答问题:“和你签那部戏拍完后,可能就不拍。”
“不拍?”沈清直专心创作,最近也没听说段家出什事,“怎?那老头想通,让他那个废物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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