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还没开过荤老男人,想到这些,太阳穴都突突直跳。
与其被其他男人骗亲,还不如他自己亲自来。
而且,他这张网已经降落得很深,是时候讨好些好处。
*
深夜,市中心富人区某栋别墅里,灯光点点。
他眼睛红红,鼻子也红红,睫毛被眼泪打湿,黏黏糊糊粘在眼皮上,看起来像只幼猫,可怜兮兮。
商承宁心软成片,明明他什也没做,却好像青年是因为他才受委屈。他立刻伸手,将音落眼尾那点眼泪擦干净:“别哭,音音。”
音落见他这样,胆子更大,恃宠而骄地将头别到边:“本来都要睡着,都怪你……”
“怪,是不好。”
商承宁沉默帮着青年擦脸,于是看着那块白嫩皮肤点点变得深红,他眼底情绪也开始晦涩不明。
“商承宁……”
音落稳稳声音,又喊声:“们本来就是假。”
这句话让男人恢复清醒。
嫉妒和醋意让他差点忘,他们并不是真正婚约关系,而是,他利用困势,将音落围到自己陷阱里。
卑劣又小心翼翼。
两个人是分被子睡,音落骨架不大,只占床最边缘部分。
特意将剩下大部分位置都留给商承宁。
然而说话间隙里,他还是能感觉到男人离他很近很近,气息很热,全数都洒在他耳垂和脖颈上。
音落有些腰软,带着鼻音小声道:“商承宁……”
不喊还没什,这样软糯发颤声音响起,商承宁就覆上他后背,紧紧搂住那截纤细腰。
漂亮青年穿着宽松睡衣,盘腿坐在床上。
大概是有些困,他耷着眼皮,费力思考着对面男人刚才提出建议:“你是说,在别人面前,要装作恩爱样子吗?”
商承宁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有点哑:“嗯。”
音落有些为难,但男人说那些理由都让他无法反驳,更何况,对方是在音
他当然相信音落。
不会是像别人口中说那种“浪”。
可音落直被保护很好,心思也单纯,男人约就毫无防备地出来——就像现在没什防备地让他睡在自己床上。
到时候,万他临时有事,音落也只会被骗得只会哭。
哭只会招来更过分对待,可能会直接被堵住嘴巴,又吸又咬,其他地方被弄满,或者直接弄到身上。
商承宁将人松开,音落立刻坐起来,两人在床上面对面坐着。
青年想到男人刚才那两句话,硬着头皮道:“待在这里有点无聊,正好陆燃给发消息。”
“不是跟什别男人出去鬼混。”
“们只是去吃饭。”
“不……”音落酝酿半天,到底也没好意思将“浪”这个字轻松说出口。
男人又伸手,开床边那盏鹅黄色小灯。
温柔暖色灯光映在音落小巧耳垂和半张脸上,因为后腰被搂着,他眼尾有些潮湿,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男人视线紧紧锁在青年每寸露出来皮肤上。
片刻,他凑过去,咬住音落耳垂上那小块软肉。
“唔……”音落哆嗦下,感觉全身都被商承宁气息笼罩着,他是真很害怕——商承宁此时状态,跟段暮泽欺负他之前模样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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