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脱下衣服,”博伊德回忆道,“在海滩上走来走去,把皮肤晒得黝黑。”奥本海默本可以留在哈佛——他得到研究生奖学金,但他有更远大抱负。他毕业于化学专业,但是物理学在召唤他,他知道在物理学世界里,英国剑桥大学“更靠近中心”。他希望著名新西兰物理学家欧内斯特·卢瑟福能把他招入麾下,1911年卢瑟福首先提出原子核模型,并因此享有盛誉。奥本海默说服他物理老师珀西·布里奇曼写封推荐信。在信中,布里奇曼坦率地写道,奥本海默拥有“非常惊人吸收能力”,但“实验是他弱点。他思维方式是分析型,而不是实操型,对于实验室操作,他无法做到应付自如……至于奥本海默能否成为位有实质贡献重要人物,在看来,预测这点有些像赌博,不过,如果他真有所成就,相信那将是非同寻常成功”。
布里奇曼在信末尾提到奥本海默犹太人身份,这做法在当时并不少见,他写道:“从名字就可以看出他是犹太人,但是他身上完全没有犹太人常见特征。他身材修长,仪表堂堂,颇有谦谦君子之风。在考虑他申请时,认为您无须因他犹太人背景而有任何顾虑。”
奥本海默寄希望于布里奇曼推荐信能让他进入卢瑟福实验室,他在心爱新墨西哥州度过整个8月。值得提是,这次他是带着父母起来,还向他们介绍他那占地几英亩快乐天堂。奥本海默家在圣菲郊区主教酒店住段时间,然后北上前往凯瑟琳·佩奇洛斯皮诺斯牧场。“父母对这个地方真很满意,”在给赫伯特·史密斯信中,奥本海默难掩骄傲地写道,“他们也开始骑马。奇怪是,他们竟然会喜欢本地人那些轻率举止。”
当时与奥本海默起在山间长途骑行还有两个人,个是从哈佛大学回来过暑假保罗·霍根,还有奥本海默13岁弟弟弗兰克。霍根记得在圣菲租马匹,然后和奥本海默起沿着湖峰山小径翻越桑格雷-德克里斯托山脉,然后下山到达考尔斯村。“们到达山峰最高处时候雷电交加……那真是倾盆大雨。们躲在马肚子下面吃午餐和橙子。全身湿透……看着奥本海默时候,突然他头发都竖起来,那是因为静电。太神奇!”当他们终于骑到洛斯皮诺斯时,天色已晚,凯瑟琳·佩奇窗户透着灯光。“那真是番可喜景象,”霍根说,“她收留们,接下来是好几天快乐时光。无论当时还是后来,她直把们唤作她奴隶,她会说‘奴隶们来’。”
洛斯皮诺斯牧场房舍有环绕门廊,当奥本海默夫人坐在那里时,佩奇和她“奴隶”们会动身进山,开始整天骑行。在次探险中,奥本海默在圣菲鲍尔迪峰东坡发现地图上没有标注个小湖,他将其命名为凯瑟琳湖。
奥本海默很可能就是在次长途骑行中抽第支烟。佩奇告诉这些男孩要轻装上阵,尽量少带装备。天晚上,奥本海默在途中发现自己断粮,有人递给他个烟斗以解饥饿之苦。烟叶和香烟很快就成他终生嗜好。
回到纽约后,奥本海默收到欧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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