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3章(2 / 11)

海默住进间环境压抑公寓,他后来称其为“悲惨洞穴”。他日三餐都在学院,白天待在汤姆逊那间地下实验室角落里,主要工作是制备用于研究电子铍箔。制作过程可谓费心劳力,先要将汽化铍附着到火棉胶上,再费劲地除去这些火棉胶。在这项需要精心细致工作面前,奥本海默显得笨手笨脚,不久他就开始逃避实验室工作。他把时间花在参加研讨会和阅读物理学期刊上。尽管他在实验室工作属于“装装样子”,但这里为他提供个与卢瑟福、查德威克和塞西尔·弗兰克·鲍威尔等物理学家相遇机会。几十年后,奥本海默回忆道:“遇到非常喜欢布莱克特。”帕特里克·布莱克特不久就成奥本海默导师之,他于1948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布莱克特是位身材高大、风度优雅英国人,他毫不隐藏自己社会主义政治观点。3年前,他刚刚在剑桥大学取得物理学学位。

1925年11月,奥本海默在给弗格森信中写道:“这里真是片沃土,有很多诱人宝藏。虽然还没法尽情享用它们,但有机会见到许多人,其中不乏优秀者。这里当然有些很棒物理学家——是那些年纪轻轻学者……参加过各种各样集会,包括三学院高等数学研讨会、次秘密和平主义者集会、个犹太复国主义者社团聚会,还有几个相当乏味科学俱乐部活动。不过,发现在这里如果个人不搞科研就是无是处……”但随后他不再故作镇定,坦白道:“过得相当糟糕。实验室工作非常无聊,在这方面也毫无优势可言,以至于觉得自己什都没学到……那些讲座也令人生厌。”

奥本海默情绪状态每况愈下,这让他在实验室里日子更加难挨。有天,奥本海默发觉自己盯着块空白黑板,手里拿着支粉笔,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重点是,重点是……重点是。”他在哈佛朋友杰弗里斯·怀曼当时也在剑桥大学,他察觉到奥本海默心情很糟。天,怀曼走进奥本海默房间时发现他躺在地板上,边呻吟,边滚来滚去。在另次讲述中,怀曼说奥本海默告诉他:“他在剑桥感到很痛苦,也很不开心,他有时会趴在地板上,滚来滚去,这是他亲口告诉。”还有次,卢瑟福目睹奥本海默瘫倒在实验室地板上。

还有件事让奥本海默深受打击,那就是他些好友已经准备早早迈入家庭生活。他哈佛室友弗雷德里克·伯恩海姆也在剑桥,他遇到个很快就要成为他妻子女人。奥本海默可以预见到,他与伯恩海姆关系正在逐渐疏远。“和伯恩海姆之间出问题,”奥本海默对弗格森解释说,“两周前们见过面,那晚感觉太糟糕,就在月光酒吧。从那以后就没见过他,想到他就感到脸红。还有他那陀思妥耶夫斯基式忏悔。”

奥本海默对他朋友们要求甚高,有时甚至需索无度。伯恩海姆回忆道:“在某种程度上,这是种解脱……他激烈情绪和强烈需求总让有点儿不舒服。”在奥本海默身边令伯恩海姆筋疲力尽。奥本海默固执地想要恢复这段友谊,最后伯恩海姆告诉他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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