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成绩斐然。沃尔夫冈·泡利开始把量子力学称为“男孩子们物理学”,因为许多论文作者都年纪轻轻。1926年,海森伯和狄拉克只有24岁,泡利26岁,约尔当23岁。
当然,这门新兴物理学也饱受争议。马克斯·玻恩给爱因斯坦寄份海森伯1925年发表论文,这篇论文主题是矩阵力学,其中对量子现象进行集中数学表述,玻恩带着辩解意味向这位伟人解释说,这篇论文“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它无疑是正确且意义深远”。但是那年秋天爱因斯坦读完这篇论文后,写信给保罗·埃伦费斯特说:“海森伯搞出个量子力学大成果。哥廷根那些人信以为真(不信)。”具有讽刺意味是,这位相对论提出者至死都认为,这门“男孩子们物理学”即使没有根本性错误,至少也是残缺不全。1927年,海森伯发表篇论文使爱因斯坦质疑有增无减,这篇论文指出“不确定性”在量子世界核心地位。海森伯观点是,在任给定时刻,不可能同时确定粒子精确位置和动量,所以“原则上,们无法知道当下全部细节”。玻恩同意这观点,他认为任何量子实验结果都取决于概率。1927年,爱因斯坦在给玻恩信中写道:“有个声音告诉,这不是真正实底。量子理论取得很多成就,但是它并没让们离上帝奥秘更进步。无论如何,始终相信上帝不掷骰子。”
显然,量子物理学是门年轻人科学。反过来,年轻物理学家们认为爱因斯坦对新物理学负隅顽抗是个信号,说明他时代已经过去。几年后,奥本海默在普林斯顿拜会爱因斯坦,但他显然不以为然,在给弟弟信中他傲慢无礼地写道:“爱因斯坦是个十足疯子。”但是在20世纪20年代末,来自哥廷根(和玻尔所在哥本哈根)男孩们仍然希望爱因斯坦能够加入他们量子世界。
在哥廷根完成首篇论文中,奥本海默阐明有量子理论才能测量分子带状光谱频率和强度。他之所以痴迷于他所谓量子力学“奇迹”,正是因为这个新理论以种“和谐、致和可理解方式”解释如此多能被观察到现象。奥本海默用量子理论对连续光谱过渡问题进行研究。到1927年2月,玻恩对奥本海默在这方面工作颇为满意,他甚至写信给麻省理工学院院长S.W.斯特拉顿说:“们这里有不少美国人……其中有位相当出色,他就是奥本海默先生。”因为才华出众,奥本海默同龄人把他与狄拉克和约尔当相提并论。位年轻美国同学曾说:“这里有三位年轻理论物理学天才,对来说,他们个比个难以理解。”
奥本海默养成通宵工作习惯,他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哥廷根潮湿天气和供暖不足房间严重损害他纤弱身体。他总是边走边咳,他朋友认为这可能由于他经常感冒或者抽烟太凶。但是就其他方面来说,哥廷根田园牧歌式生活称得上舒心惬意。后来汉斯·贝特提到这理论物理学黄金时期时说:“在量子理论发展中心——哥本哈根和哥廷根,尽管人们完成大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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