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或讲座时,先确定你想讲什,再找些无关痛痒有趣话题让听众思考,然后不时地打几句岔。”几年后,奥本海默评论说:“所以你能看出来当时情况有多糟糕。”
奥本海默爱玩文字游戏,喜欢自创复杂双关语。他讲课时从不会说出支离破碎句子,这非常不起,哪怕没有讲稿,他脱口而出也都是结构完整、合乎语法句子,他偶尔停顿就像是在划分段落,这时他会结结巴巴地哼出那种抑扬顿挫、听起来像“呢姆……呢姆……呢姆……”声音。如果不是为吸几口烟,他会直喋喋不休地讲下去。他时不时就会转向黑板,写出个方程式。他早年位名叫詹姆斯·布雷迪研究生回忆说:“们直等着看哪天他拿香烟在黑板上写字,然后再把粉笔当成烟抽,但是不记得他这干过。”天,当他学生们鱼贯走出教室时,奥本海默发现位加州理工学院朋友理查德·托尔曼教授坐在教室后面。当他问托尔曼对这次演讲有什看法时,托尔曼回答说:“噢,奥比,你讲得真好,但个字儿都听不懂。”
最终奥本海默变成位经验老到、富有魅力讲师,但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前几年,他似乎完全意识不到那些基本沟通准则。他最早位研究生利奥·内德尔斯基说过:“奥比板书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有次,有人就黑板上个方程式时提问他,他回答说:‘不,不是那个,是下面那个。’”当脸困惑学生指出下面板书没有等式时,奥本海默说:“不是下面,是底下那个。已经在上面写别东西。”
后来成为美国原子能委员会主席格伦·西博格曾抱怨说,奥本海默教授“总是在你没说完问题时就开始回答”。他经常打断嘉宾发言,他常说:“哦,好吧!这个们都知道。们继续吧。”他无法容忍愚蠢人,甚至包括那些平庸物理学家,他肆无忌惮地把自己极高标准强加给别人。早年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时候,有些人认为他用冷嘲热讽来“恐吓”他学生。“他会说出……非常刻薄话。”位同事回忆道。但是随着他教龄增加,他对学生也变得更加宽容。哈罗德·彻尼斯回忆说:“对于不如他人,他总是非常友好和体贴,对那些他认为智力可与之匹敌人却完全不是这样。当然,这让些人很有意见,他们非常生气,搞得他四处树敌。”
1932—1934年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学习温德尔·弗里抱怨道,奥本海默表达自己观点时“有些令人费解,还经常闪现些们听不懂见解”,即便如此,“他还是会表扬们认真努力,即使们表现得很无知”。有天上课内容特别艰深,讲授结束后,奥本海默打趣道:“可以把它讲得更清楚,但不能把它讲得更简单。”
或许正因为他讲内容太难懂,他大多数学生都不止次地选修他课。位名叫卡恰洛娃苏联女生甚至曾三次选修这门课程,当她想再次报名时,奥本海默拒绝她。“她绝食抗议,”罗伯特·瑟伯尔回忆说,“最后如愿以偿。”对于那些能坚持学下来人,奥本海默想方设法奖励他们勤奋。利奥·内德尔斯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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