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与新政有关各种团体成员都会参加,比如失业工人组织——工人联合会。他们谈很多但没有多少实际行动,这让弗兰克感到沮丧。“们本想让本市泳池取消种族隔离,”他说,“他们只允许黑人在周三下午和晚上游泳,在周四早上他们会把游泳池水排干净。”但是,尽管他们做出努力,那个泳池仍然在实行种族隔离制度。
不久之后,弗兰克同意由他在加州理工学院建立个党组织。杰姬暂时继续留在那个街道党小组,但是后来她也加入加州理工学院党组织。她和弗兰克招募大约10名成员,其中包括研究生弗兰克·K.马利纳和悉尼·温鲍姆。与帕萨迪纳那个街道党小组不同,这个加州理工学院小组“基本上是个秘密组织”。弗兰克是唯个公开自己政治身份小组成员,他解释说其他人大多“害怕丢掉工作”。
弗兰克明白因为自己和**党关系,他触怒些人。“记得父亲有个上年纪朋友,他说绝不会把儿子送进任教大学。”斯坦福大学物理学家费利克斯·布洛赫曾试图说服他退党,但弗兰克无动于衷。然而,弗兰克大多数朋友并不在乎他是不是**党员。党员身份只是他人生部分。那时,弗兰克正在加州理工学院进行β射线光谱学研究。像他哥哥样,他正要迈向大好前程。即使有人不知道他是**党员,也都知道他公开参加那些政治活动,而且这些活动还是他工作之余爱好。欧内斯特·劳伦斯对弗兰克颇有好感,有天他偶遇弗兰克时问他为什要在“政治事业”上浪费那多时间。劳伦斯对此感到困惑不解,他直认为自己是个搞科学人,而不是个搞政治人。但是,他自己也花很多时间讨好那些加州大学董事会商人和金融家,这些人可都是加州大学决策者。其实,劳伦斯像弗兰克样热衷于政治,只不过他有自己方式,他效忠是另外种“事业”。
每周二晚上弗兰克和杰姬都在家里召开党员会议。据位“可靠匿名”联邦调查局线人透露,直到1941年6月前后,弗兰克还在举办这类会议。奥本海默至少参加过次,后来他声称这是他唯次参加“公认”**党会议。他们讨论话题是帕萨迪纳公共游泳池种族隔离问题。奥本海默后来作证说,那次会议“给留下相当不好印象”。
和他哥哥样,弗兰克在东湾教师工会、消费者联盟和加州外来农场工人活动中都很活跃。天晚上,他在帕萨迪纳座礼堂举行场长笛演奏会,露丝·托尔曼担任钢琴伴奏,演奏会收入捐给西班牙共和国。弗兰克后来说:“们花很多时间参加各种会议——各种政治会议,涉及许多议题。”弗兰克在斯坦福大学位同事告诉美国联邦调查局:“他经常谈到经济压迫事情,对此憎恶之极。”另位线人声称,弗兰克“直非常欣赏苏联内外政策”。有时候,弗兰克也很尖锐,他曾抨击位同事是“对无产阶级毫无同情之心、不可救药资产阶级”,后来这位同事将谈话内容报告给联邦调查局。
后来奥本海默认为他弟弟党员身份并没有什大不。在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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