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7 / 10）

这是段“不般配婚姻”，她“早就动离他而去心思”。不久，哈里森动身去帕萨迪纳，他要在那里做住院医师。姬蒂则继续留在费城，1939年6月她以优异成绩从植物学专业毕业，并获得文科学士学位。两周后，她同意跟随哈里森去加州，继续维持他们有名无实婚姻，她说因为“他坚持认为离婚可能会毁掉个前途无量年轻医生”。

此时29岁姬蒂似乎终于准备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虽然她身陷段没有前途婚姻，但是现在她决心发展自己事业。她主要兴趣是植物学，那年夏天，她获得项研究生奖学金，开始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学习。她理想是获得博士学位，或许还能成为名研究植物学教授。

1939年8月，她和哈里森参加在帕萨迪纳举行次花园派对，她就是在那里遇到奥本海默。那年秋天，姬蒂开始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读研究生，但是她难以忘怀那个有双明亮蓝眼睛高个子年轻人。几个月后，他们又见面，而且两人开始约会，尽管姬蒂是有夫之妇，但他们并没刻意隐瞒这段婚外情。经常有人看到他们起乘坐奥本海默克莱斯勒轿跑车。“他会和这个可爱姑娘同乘辆车（到办公室附近），”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书医生路易斯·亨普尔曼博士回忆道，“她非常迷人，身材娇小，瘦得像麻秆。他们分别前会给彼此深情吻。奥本海默总是戴着那顶卷边平顶矮帽。”

1940年春，奥本海默毫无忌惮地邀请理查德·哈里森和姬蒂到佩罗卡连特过暑假。哈里森医生后来告诉联邦调查局，在最后刻，他决定不去，但是他仍然鼓励姬蒂去。正好瑟伯尔夫妇也收到奥本海默邀请。瑟伯尔夫妇从罗伯特·瑟伯尔任教伊利诺伊州厄巴纳出发，当他们开车经过伯克利时候，奥本海默说他邀请哈里森夫妇，但是理查德·哈里森来不，“姬蒂可能会个人来。你们可以顺路捎上她，你就看着办吧。不过这做也可能会比较麻烦”。姬蒂迫不及待地和瑟伯尔夫妇上路，她在牧场待整整两个月。

姬蒂刚到两天就和罗伯特——她坚持叫他罗伯特——骑马到凯瑟琳·佩奇位于洛斯皮诺斯度假牧场。他们在那里过夜，第二天早上才骑马回来。没过几个小时，佩奇也跟来，1922年夏，年轻奥本海默也曾对她无比迷恋，佩奇边调皮地把姬蒂睡衣还给她，边解释说这件睡衣可是在洛斯皮诺斯牧场奥本海默枕头底下找到。

那年夏末，奥本海默打电话给哈里森医生，他告诉哈里森他妻子怀孕。这两个男人达成共识，他们都认为哈里森和姬蒂应该离婚，然后奥本海默就可以娶她为妻。整件事都处理得克制礼貌。哈里森告诉美国联邦调查局，他和奥本海默夫妇仍保持着良好关系，因为他们对性观念都很现代。

尽管罗伯特·瑟伯尔目睹1940年夏那段风流韵事，但是当他10月从奥本海默那里得知他要结婚消息时，仍然大吃惊。听到这个消息时，瑟伯尔都不确定奥本海默要娶究竟是琼还是姬蒂，他觉得两人都有可能。当奥本海默些朋友听说他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