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提到过),也没有向问讯他人说过埃尔滕顿提到劳伦斯和阿尔瓦雷斯。“想说是,记得除奥本海默,再没向其他人打听过有关辐射实验室工作信息。也许曾顺便跟别人提过搜集这方面信息价值,但是再也没跟他提过此事。”他说,奥本海默“不容商量地拒绝提议”。
换言之,这两个人都承认他们曾讨论过向苏联输送科学情报,但他们也都证实奥本海默断然拒绝这个主意。
多年来,历史学家们直推测埃尔滕顿是苏联特工,在整个二战期间,他负责招募情报人员。1947年,联邦调查局对他审讯细节被泄露,于是他逃到英国,自此以后,他终生拒绝谈论此事。埃尔滕顿真是苏联间谍吗?显然,个无可争议事实是他曾提议向苏联人提供战争项目科学情报。但对其1942—1943年活动调查表明,他更可能是位误入歧途理想主义者,而不是真正苏联特工。
1938—1947年9年中,埃尔滕顿每天和邻居赫维·沃格拼车去壳牌公司上班。沃格是名物理化学家,他还上过奥本海默课。他也在壳牌公司位于埃默里维尔工厂工作,那里距离伯克利有8英里车程。1943年,还有另外4个人与他们起搭车:英国人休·哈维(他政治立场相当中立)、李·瑟斯顿·卡尔顿(他在政治上是左派)、哈罗德·勒克和丹尼尔·卢腾。他们称自己拼车小组为“熏鲱鱼搭车俱乐部”,因为卢滕总是在他们热烈讨论时提到熏鲱鱼。沃格生动地回忆起他们在“搭车俱乐部”聊天:“记得非常清楚,大家都知道在伯克利辐射实验室里正开展重要事情,这显而易见,那里来很多人,而且他们谈话都很保密……”
有天,他们开车上班时候,埃尔滕顿对战争新闻感到忧心忡忡:“希望苏联赢得这场战争,而不是纳粹,愿意尽所能地帮助他们。”沃格回忆,埃尔滕顿随后说:“会尽量和希瓦利埃或奥本海默谈下,告诉他们,很乐意转达任何他们认为对苏联有用信息。”
沃格认为,埃尔滕顿毫不掩饰自己政治观点,这往好说算是头脑简单和不成熟,往坏说,他充其量也只是“上苏联领事馆当”。埃尔滕顿毫不避讳谈论他在苏联驻旧金山领事馆朋友,并吹嘘说他可以通过自己在领事馆关系把这些信息传到苏联。(事实上,联邦调查局探员发现他在1942年多次与伊万诺夫会面。)沃格回忆起埃尔滕顿不止次地提起这个话题,沃格说:“埃尔滕顿会不断地问:‘你知道,们和苏联人站在同阵线,为什们不帮助他们呢?’”拼车伙伴们质疑道:“这种事不是应该通过官方渠道吗?”埃尔滕顿回答说:“好吧,反正会尽所能地去做。”
然而,几周后,他告诉沃格等人:“和希瓦利埃说,他也跟奥本海默谈,但是奥本海默说他不想与此事有任何牵连。”埃尔滕顿似乎很失望,但沃格确信他那不切实际想法也到此为止。
1983年沃格对马丁·舍温讲述这些事情,他在20世纪40年代末与联邦调查局谈话也为此提供佐证。战争结束后,沃格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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