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们都成狗娘养”
罗斯福是位伟大建筑师,而杜鲁门或许会是个好木匠。
——罗伯特·奥本海默
1945年4月12日周四下午,也就是实验室建成两年后,突然传出富兰克林·罗斯福去世消息。项目工作被叫停,奥本海默通知大家在行政大楼旁旗杆前集合,等候正式公告。他随后安排在周日举办悼念仪式。菲利普·莫里森后来写道:“周日早上,台地被厚厚积雪覆盖。夜降雪掩盖这座小镇粗糙线条,也让平日喧闹小镇变得悄无声息,到处都是白茫茫,白雪之上是灿烂阳光,它在每堵墙后投下深蓝影子。虽然这不是哀悼装束,却好像呼应们内心,令人感到安慰。所有人都到剧院,奥本海默在那里发表两三分钟讲话,他非常平静,他话句句发自内心,也代表们心声。”
奥本海默起草悼词共有三小段。他说:“多年来,们直生活在不寻常邪恶和恐怖之中。”在这段时间里,富兰克林·罗斯福直是“们真正意义上领袖”。奥本海默如既往地引用《薄伽梵歌》里话:“信仰是人本质。他信什,他就是什。”罗斯福鼓舞全球数百万人,使他们相信这场战争中巨大牺牲将带来“个更适合人类生活世界”。因此,奥本海默总结道:“们应该投身于个理想,那就是不要让他丰功伟业因他离去而停止。”
奥本海默仍然抱有这样希望:玻尔已经让罗斯福和他手下明白,他们正在制造这种棘手新武器需要种全新开诚布公态度。他后来对戴维·霍金斯说:“嗯,罗斯福是位伟大建筑师,而杜鲁门或许会是个好木匠。”
哈里·杜鲁门入主白宫时候,欧洲战场胜利几乎已成定局,但是太平洋战场进入最血腥时刻。1945年3月9—10日夜间,B-29轰炸机向东京投掷数吨凝固汽油弹和烈性炸药。由此产生大火估计造成10万人死亡,有15.8平方英里市区被完全烧毁。轰炸持续不断,到1945年7月,日本五个主要城市几乎都被夷为平地,数十万日本平民丧命。这是场全面战争,袭击目是要摧毁个国家,而不仅是它军事目标。
使用燃烧弹并非秘密,普通美国人在报纸上就能读到空袭消息。有识之士都明白对城市进行战略轰炸会引发重大伦理问题。奥本海默后来说:“记得史汀生先生(战争部长)对说,他认为令人惊恐是,竟然无人反对们对日本进行空袭,而仅在东京地空袭就造成极其惨重人员伤亡。他没有说不该继续空袭,但他确认为如果整个国家都没人质疑,那才是问题……”
1945年4月30日,希特勒z.sha,8天后德国投降。当埃米利奥·塞格雷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第反应是“们已经太迟”。在洛斯阿拉莫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打败希特勒是研制这个“小装置”唯理由,塞格雷也不例外。他在回忆录中写道:“如今炸弹不能再用来对付纳粹,人们不禁心生疑问。就算在官方报告中看不到这些疑虑,在很多私下讨论中也总能听到。”
此时,在芝加哥大学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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