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5秒都不行,他会给你留下特别局促不安印象。他还不停地抽烟。”
普林斯顿与伯克利和旧金山那种无拘无束、自由开放、放荡不羁氛围相去甚远,更别提洛斯阿拉莫斯那种生活方式和环境。1947年普林斯顿是个有25000名居民郊区小镇,全镇只有个红绿灯,就在拿骚街和威瑟斯庞街拐角处,当时这里也没有公共交通,只有种被称为“丁基”有轨电车,直到现在每天还有数百名通勤者乘坐它到普林斯顿枢纽站。身着细条纹西装银行家、律师和股票经纪人会从这里登上开往曼哈顿列车,全程需要50分钟。不同于美国大多数小镇,普林斯顿拥有令人崇敬历史和精英式优越感。但是,正如位长期居住在这里居民曾说那样,这是“个有特色但没灵魂小镇”。
奥本海默雄心壮志是把高等研究院变成个思想活跃跨学科国际学术研究机构。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由路易斯·班伯格和他妹妹朱莉·卡丽·富尔德于1930年创立,两人最初捐赠500万美元。就在1929年股市崩盘之前,班伯格和他妹妹把家族企业班伯格百货商店卖给后来梅西百货公司,并获得1100万美元巨额现金。班伯格心想建立所高等学府,他聘请教育家兼基金会高管亚伯拉罕·弗莱克斯纳担任该研究院首任院长。弗莱克斯纳承诺,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既不会是所高校,也不会是个研究所:“它定位介于两者之间,即所小型大学,这里只有少量教学工作,同时有大量研究自由。”弗莱克斯纳告诉班伯格兄妹,他希望高等研究院可以仿效欧洲那些知识分子乐园,如牛津万灵学院、巴黎法兰西公学院或者奥本海默在德国母校哥廷根大学。他说,这将是“学者天堂”。
1933年,弗莱克斯纳以年薪15000美元聘请爱因斯坦,此举使高等研究院名声大噪。其他学者也获得同样丰厚薪水。弗莱克斯纳需要是最优秀人才,他想确保他请来学者都无须被迫通过“撰写没意义教科书或干其他杂务”来贴补收入。在这里“没有义务,只有机会”。在整个20世纪30年代,弗莱克斯纳招募许多杰出学者,其中大部分是数学家,比如约翰·冯·诺依曼、库尔特·哥德尔、赫尔曼·外尔、迪恩·蒙哥马利、鲍里斯·波多尔斯基、奥斯瓦尔德·维布伦、詹姆斯·亚历山大和纳森·罗森。弗莱克斯纳口号是“无用之学有大用”。但到20世纪40年代,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面临声誉受损危险,因为它对那些头脑过人却迟迟未能有所建树学者过分纵容。位科学家将这里描述为处“科学茁壮成长却从不开花结果奇观”。
奥本海默决心改变这切。在自己理论物理学领域,他希望能在高等研究院复制20世纪30年他在伯克利所做切——把它变成个世界级理论物理学中心。他知道战争让很多原创性工作都停滞不前,但情况正在迅速发生变化。1947年秋,他对麻省理工学院听众们说:“今天距离战争状态结束还不到两年,物理学已经在蓬勃发展。”
亚伯拉罕·派斯是位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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