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0 / 12）

人政治立场作证。“不会谈论朋友。”他说。非美活动调查委员会律师和好几位国会议员再向弗兰克施压，要他交代些人情况。联邦调查局前特工、议员维尔德反复要求他重申拒绝回答提问理由，弗兰克说他不会谈论他朋友政治背景，“因为多年来认识这些人都是思想正直、为人善良人。据所知，他们没有想过、讨论过或说过任何有损于美国宪法或法律宗旨事情”。与他哥哥形成鲜明对比是，弗兰克坚持自己立场，他不愿供出别人。

弗兰克和杰姬觉得整个过程都很离奇，杰姬仍然会因路见不平而义愤填膺。当她坐在众议院委员会接待室等待作证时，看到窗外国会山大理石z.府大楼周围环绕着修剪整齐草坪，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是城里黑人居住排排破败不堪房屋，这幅景象让她大为震惊。孩子们光着脚，衣衫褴褛。“他们看起来都有些佝偻，大多数人似乎营养不良。他们只能玩在街上捡来垃圾。当坐在那里读着书、听着周围声音、望着窗外时，发现自己时而担心委员会会怎对付，时而气不打处来，被叫到这里来，居然就是为让些家伙盘问是不是反美。”

后来弗兰克告诉记者，他们1937年加入**党“是想要解决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生产力水平最高国家出现失业和贫困问题”。

但是，当幻想破灭后，他们在1940年脱离**党。他说，他对核间谍活动无所知，无论是在洛斯阿拉莫斯，还是在伯克利辐射实验室，“没听说过**党任何活动，从来没人为获取情报接近，也没主动提供过任何信息，只是拼命工作，相信自己做出有价值贡献”。仅仅1小时后，弗兰克就从记者那里得知，明尼苏达大学已经接受他作为物理系助理教授辞呈。他在两年前撒谎，从校方角度看，这个理由足以将他开除出学术界。此时，他距离获得终身教职还有3个月时间，在与该大学校长最后次会面中，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弗兰克含泪离开校长办公室。

弗兰克遭到重创。当他试图回到伯克利工作时，他才充分意识到这切究竟意味着什。他天真地以为劳伦斯会给他个避难所，所以当劳伦斯拒绝他时，他大吃惊。

亲爱劳伦斯：

这是怎？30个月前，你搂着肩膀，为祝福，你告诉随时可以回来工作。现在，你说不再欢迎。到底谁变，是你，还是？背叛国家，还是你实验室？当然没有，什都没做……也许你不同意政治观点，可你从来也没认同过……所以认为，你定是失去理智，已经到无法容忍任何人在任何事情上与你意见相左地步……对你行为感到震惊和愤怒。

弗兰克谨上

1年前，弗兰克和杰姬在帕戈萨斯普林斯附近买个占地800英亩牧场，这里位于科罗拉多山脉高处，他们原本打算把这里作为暑期度假地方。1949年秋，出乎很多朋友意料，他们决定隐居在这个生活条件艰苦流亡之地。“没人给工作机会，”弗兰克给伯纳德·彼得斯写信说，“所以们肯定会在这里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