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天,这里太美。觉得只有你亲自来过,才会明白为什要留在这里。”牧场海拔8000英尺,冬天冷得让人难以忍受。“杰姬会坐在小木屋里,”菲利普·莫里森回忆说,“拿着双筒望远镜,观察那些快要在雪地里生产奶牛。为不让新生小牛犊受冻,他们必须及时跑出去。”
在接下来10年里,罗伯特·奥本海默那受人喜爱又才华横溢弟弟靠经营农场勉强维持着生计。他们离最近城镇也有20英里。似乎是为提醒他们不要忘乎所以,联邦调查局探员会定期来询问他们邻居,偶尔他们还会去弗兰克牧场,请他谈谈**党内其他成员。有次,个探员特意告诉他:“你不想在大学里找份工作吗?如果你想,你就必须与们合作。”弗兰克总是将他们拒之门外。1950年,弗兰克写道:“这多年过去,终于明白个事实——联邦调查局不是在调查,而是在试图破坏所生活环境。他们试图通过让朋友、邻居、同事反对、怀疑,来惩罚这个左翼分子。”
几乎每年夏天奥本海默都会到这座牧场,虽然弗兰克已经接受自己处境,但奥本海默想到弟弟过着这样生活就感到恼火。“真觉得自己像个牧场主,”弗兰克说,“而且就是个牧场主。但他不相信能过牧场主生活,他非常希望回到学术界,尽管他对此无能为力。”在接下来年里,巴西、墨西哥、印度和英国都有人想邀请弗兰克出国任教,但美国国务院坚决拒绝发给他护照。因为被列入黑名单,弗兰克在美国找不到工作机会。几年后,弗兰克被迫以4万美元价格卖掉幅梵高作品——《第步》(临摹米勒)。
奥本海默对弟弟境遇感到沮丧,为此他与最高法院法官费利克斯·弗兰克福特、哈佛大学监督委员会成员格伦维尔·克拉克及其他法律学者进行讨论,他想由研究院来组织些知识分子对杜鲁门z.府“忠诚-安全计划”进行批判,正是由于该计划纵容,弗兰克和奥本海默学生才会有如此遭遇。奥本海默告诉克拉克,他认为总统《忠诚调查令》、原子能委员会安全许可程序及非美活动调查委员会调查“让很多人都遭受无端苦难,这等于废除质询、观点和言论自由”。不久之后,奥本海默聘请他老朋友、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法学院院长马克斯·雷丁博士在1949—1950学年到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工作,他写篇关于加州忠诚誓言争议文章。
这些年来,奥本海默直坚信他电话遭到监听。1948年天,他在洛斯阿拉莫斯同事、物理学家拉尔夫·拉普来到奥本海默在普林斯顿办公室,拉普想找他讨论自己在军备控制问题上教育工作。奥本海默反应把拉普吓跳,因为他突然起身把拉普拽出去,边走边还嘟囔着“隔墙有耳”,奥本海默知道自己受到严密监视。“他总能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路易斯·亨普尔曼博士回忆说,亨普尔曼在洛斯阿拉莫斯时就是奥本海默朋友,现在也是奥尔登庄园常客,“他给们感觉是,他觉得确实有人在跟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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