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9章(2 / 8)

位物理学家妻子称这些女性是姬蒂那群“断翅膀鸟……姬蒂身边围绕着群受过伤女人,她们都有点儿酗酒”。姬蒂在洛斯阿拉莫斯也喝不少马丁尼酒,而现在她有时喝多会特别失态。从来不贪杯霍布森回忆说:“她有时会醉到摔倒,甚至胡言乱语,有时还会不省人事。不过还有很多次,看到她居然能重新打起精神,这简直不可思议。”

帕特·谢尔是姬蒂在洛斯阿拉莫斯就认识朋友,姬蒂女儿还在襁褓中时,她曾照顾她三个月,谢尔经常和姬蒂起喝酒。谢尔夫妇于1946年搬到普林斯顿,在奥本海默夫妇搬到奥尔登庄园后不久,姬蒂养成每周去谢尔家两三次习惯。姬蒂显然很孤独。“她会在早上11点到,”谢尔回忆说,“直到下午4点才离开。”她走时候已经在谢尔家喝很多苏格兰威士忌。但是有天,谢尔说她实在负担不起酒钱,姬蒂说:“哦,可真笨,回头自己带瓶,你替存着吧。”

姬蒂友谊既热烈又短暂,她会抓住个人,然后就开始不顾切地倾吐内心。谢尔看到她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做,她会对新朋友毫无保留,甚至会谈到床笫之事。“意思是,她必须不停地谈论自己私生活。”谢尔回忆道。姬蒂可以成为别人好友,但这件事也会让她很有压力。所以,在某个时刻,她会背叛她朋友,公开诋毁她。霍布森说:“姬蒂有伤害别人冲动。”

姬蒂很容易出各种意外,她因为酗酒惹出过连串麻烦。在普林斯顿开车时,她经常发生轻微车祸。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床上抽着烟入睡,她被褥上都是香烟烫出洞。天晚上,她突然惊醒,房间里着火,好在出于先见之明,她或奥本海默提前在房间里放个灭火器,她这才把火扑灭。奇怪是,奥本海默很少干预妻子生活,相反,面对妻子自毁灭式行为,他表现得隐忍顺从。“他解姬蒂个性,”弗兰克·奥本海默说,“但他不愿意承认,或许这同样是因为他不愿意承认失败。”

次,亚伯拉罕·派斯在奥本海默办公室和他谈话时,他们看到姬蒂从奥尔登庄园穿过草坪醉醺醺地走过来。当她走到他办公室门口时,奥本海默转身对派斯说:“你别走。”派斯后来写道,就是类似这样时刻让“为他感到难过”。虽然对奥本海默充满同情,但是派斯无法理解他朋友为什会容忍这样个女人。“撇开她酗酒不谈,”派斯写道,“发现姬蒂是认识最卑鄙女人,因为她很残忍。”

姬蒂缺点,霍布森都看在眼里,她明白奥本海默为什爱她。他接受她本来样子,知道她永远不会真正改变。奥本海默曾向霍布森透露,在去普林斯顿之前,他就姬蒂情况咨询过位精神科医生。奥本海默罕见地坦白说,有人建议他把姬蒂送进精神病院,至少让她住院段时间。但是他根本做不到,相反,他将成为姬蒂“医生、护士和心理治疗师”。他告诉霍布森,在做出这个决定时他“不仅清楚这意味着什,也愿意接受随之而来后果”。

弗里曼·戴森也有类似看法:“奥比只是喜欢姬蒂本来样子,他不会想把另种生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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