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六七岁开始,家里人就开始依赖她,她不仅能让他们保持理智、安定,还会为他们加油打气……你永远都不用担心托妮。”
1951年年末,7岁托妮被诊断出患有轻微小儿麻痹症,医生建议奥本海默夫妇带她去个温暖湿润地方。那年圣诞节,他们租艘72英尺长双桅帆船“科曼奇号”,在美属维尔京群岛圣克罗伊岛周围航行两周。“科曼奇号”主人和船长是特德·戴尔为人热情,喜欢交际,很快就赢得奥本海默好感。戴尔驾船带他们到圣约翰岛,这是座迷人小岛,有洁白沙滩和碧蓝海水。他们在特伦克湾下锚,然后上岸探险。奥本海默被这里迷住,他在给露丝·托尔曼信中描述圣约翰岛美景。露丝回信说:“那,温暖海水、鲜艳鱼群、柔和信风定令人愉悦,使人疗愈吧。”圣约翰岛给奥本海默家留下深刻印象。托妮小儿麻痹症康复,多年后,她将回到这个可爱岛屿天堂,并且将它作为自己归宿。
如果说姬蒂有时会把家里搞得让人痛苦不堪,那奥本海默冷漠和超然则让他可以忍再忍。他主动选择维持这段婚姻,而且平心而论,只要姬蒂愿意,她完全有能力控制自己行为。无论她是否饮酒,姬蒂都有钢铁般意志。有天,戴森家突发意外,姬蒂穿着蓝色牛仔裤就冲过来,手上还沾着花园泥土。弗里曼·戴森说:“对们来说,她是精神支柱,对奥本海默也样。在很多方面,她都是两人中强者,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更可信赖。你从不觉得她会需要帮助。没错,她有时会酗酒,但从不认为她是个无法自拔酒鬼。”
虽然姬蒂树敌不少,但她也有自己朋友。埃莉诺·亨普尔曼是奥本海默家常客,她在次拜访后写道:“和你们在起时,们总是那开心,在你们家做客真让人愉快。”奥本海默夫妇在洛斯阿拉莫斯时朋友德凯和玛莎·帕森斯夫妇来奥尔登庄园做客时,姬蒂经常带他们去享受美好野餐,她会在黑麦吐司上放鸡蛋、鱼子酱和奶酪,然后配着香槟起下肚。德凯是位保守职业海军军人,当时他是海军上将,德凯非常珍视与奥本海默夫妇哲学漫谈。“亲爱奥比,”他在1950年9月次拜访后写道,“同以往样,们与你和姬蒂共度周末是们本季盛事。在这样氛围里,们生活琐事甚至世界大事似乎都可以轻松化解。”
虽然有时姬蒂会表现得蛮横无理,但如果她愿意,她也可以看起来既迷人又干练。她有种顽皮幽默感。天晚上,在和晚宴客人告别时,她打量着查尔斯·塔夫脱魁梧身材说:“很庆幸你长得不像你哥哥(身材纤瘦参议员罗伯特·塔夫脱)。”罗伯特表示反对,举起双手抗议道:“姬蒂!”于是她说:“也对艾伦·杜勒斯说过同样话。”像奥本海默样,姬蒂也会逢场作戏。因此,在需要装腔作势时候,姬蒂也会积极配合奥本海默,令人信服地扮演对和蔼可亲知识分子夫妇。
雷因霍尔德·尼布尔博士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做过年访问学者,他妻子厄休拉·尼布尔曾写道:“这又是次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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