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提出最终建议。利连索尔当然坚决反对研制超级炸弹。约翰逊也对此表示赞同。只有艾奇逊还摇摆不定。但是,作为个有敏锐政治直觉人,他知道白宫想要什。奥本海默向他介绍氢弹情况,尽管奥本海默对总顾问委员会报告进行细致入微解释,但是这位国务卿理解显然过于简单,他对位同事说:“你知道,可是尽力地认真听,但是不明白‘这个奥比’想说什,究竟想说什。你怎能用‘以身作则’来说服个偏执对手解除武装呢?”
显然,艾奇逊对这些深表怀疑,这让奥本海默意识到他在z.府内部其实没有几位盟友。即便如此,他仍有位坚定支持者——乔治·凯南,那年秋天凯南正准备辞去国务院政策规划办公室主任职。尽管艾奇逊曾经非常重视凯南建议,但两人很少在实质性政策问题上达成致。凯南作为对苏遏制政策设计者,对该政策过度军事化感到不满。针对苏联拒不妥协,杜鲁门z.府撕毁与苏联协议,在西德建立个独立z.府,这让凯南幻想彻底破灭。因此,1949年9月下旬,感到沮丧和孤立凯南宣布他打算彻底离开z.府部门。
1946年,凯南在军事学院次讲座上初次遇到奥本海默。“他穿着普通棕色西装,但裤子过长,”凯南说,“看起来不像个名人,而像个物理专业研究生。他拖着脚走到讲台边,脱稿讲40或45分钟,他表现出惊人严谨和清晰,甚至都没人敢问个问题。”
1949—1950年,凯南和奥本海默在彼此尊重和相互学习基础上建立起亲密友谊。奥本海默曾邀请凯南到普林斯顿参加个关于核武器机密研讨会,凯南还就是否准许英国和加拿大获得铀问题与奥本海默进行过长时间交流。“他让整个会议保持很高水准,”凯南回忆这些会议时说,“他是个思维敏捷准确、有真知灼见人。(在这些会议上)没人想为琐事分心,他们只想尽其所能地发挥自己才智。”
在争论超级炸弹过程中,凯南于1949年11月16日再次来到普林斯顿,他和奥本海默深入讨论“核问题现状”。奥本海默觉得他这次来访“鼓舞人心”,他认为凯南观点既“不教条”又“富有同情心”。当时,凯南建议,作为对苏联原子弹回应,总统可以提议暂停制造超级炸弹。奥本海默第二天写信给凯南:“在看来,你提出个明智建议……”但他警告凯南,在“目前舆论氛围”中,华盛顿许多人可并不这认为,他们国防观念“已经变得僵化、绝对化”。他还警告凯南:“们必须准备好迎战那些认为你提议太危险人。”这提醒足以说明奥本海默在政治上更加成熟。
收到这样告诫后,凯南坐下来试着起草份有可能被总统发表声明,声明中宣布“目前”不制造氢弹决定。针对为什不应继续开发具有“无限破坏力”武器,凯南用雄辩语言总结三个简明扼要理由,它们充分体现总顾问委员会对该问题分析。首先,“这种武器不可能纯粹用于军事目标”;其次,“没有绝对安全这回事”,而且本国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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