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似乎无法相信这位大名鼎鼎富豪与徐铭义之间存在如此密切关系。
“没错,他们曾经确是朋友。”陶展文语气中多少含有丝挑衅意味。
汪氏还是有些疑惑,不久又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如此说来,确记得徐先生以前说过此事。席有仁曾向上海银行贷款……没错,正是徐先生工作银行……还有,是徐先生接待席有仁。记得这是徐先生直引以为傲件事。”
“总之,要联系席有仁,只需联系五兴公司即可。这件事也交给吧!”陶展文以极其公式化口吻说道。
这时,电话铃响,书记接起来,刚听句,便突然变得恭敬起来。
反正同在幢大楼里,五兴社长就由来联系吧!”然后,陶展文转头望向汪氏,继续说道,“明天下午两点,真善寺。对吧?”
这时,汪氏仍在翻找口袋,随后掏出另张纸片。
“这是相关日本人名单。”汪氏递出纸片,继续说道,“在您所知范围内,是否还有遗漏?这些人似乎多为不动产方面生意伙伴,但关于徐先生生意关系,们也并不清楚,只能大致列出这些。有个叫日下部人貌似是徐先生参谋,虽然们也已向他打听过……”
“关于徐铭义生意上往来,也不大清楚,帮不上什忙。”
话虽如此,陶展文仍接过纸片。列在上面名字应该便是徐铭义在鞋店二楼熟人。陶展文在纸片上寻找吉田庄造名字,但并未找到。纵然小岛调查属实,但二人关系也必定极为隐秘,纸上自然不会出现吉田庄造名字。另外,纸片上也没有辻某某名字。
“是,他在。好,明白。”
“陶先生。”书记扭头喊声,随后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是警察。”
“是陶展文。”陶展文接过电话,报上名号,随后便听见福田刑警那颇为耳熟声音通过电话线从听筒中传出来:“刚才给‘桃源亭’打去电话,听说您在这边……其实是希望您能尽快来趟……不,不是警署,是‘鸥庄’……没什,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只是想让您看看徐先生房间,问您些问题。不管怎样,即便此案是窃贼所为,们也无法得知到底遗失哪些东西,这叫们很难办啊!徐先生亲属又不在,管理员在这方面也帮不上忙……想,最好还是让死者好友来看看。”
“更帮不上什忙。虽说是朋友,但关于徐先生私事,也……”
“也没人能真正解徐先生私事吧,他几乎就是个神秘主义者。总之,还是请您来趟吧!们直严格禁止无关人员进出徐先生房间,全力
“啊,差点儿忘,还有个人。”陶展文边递还纸片,边说道,“眼下正在日本席有仁。”
“席有仁!”汪氏鹦鹉学舌般地叫起来,随后说道:“是那个南洋席有仁?”
陶展文此前绝非将席有仁忘得干二净。只不过,每当说出这个名字,必然会令听者激动不已,而他并不喜欢看到这幕。因此,他直拖到最后才说出来。
“没错。”陶展文若无其事地说道,“他是五兴公司客人,此行似乎不太愿意让人知道。”
“席有仁来日本?他还是徐先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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