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实在叫人束手无策。”刑警说道,“虽不知他有多爱收拾,但倘若只有本人清楚每样物品摆放位置,们根本无从着手。无论物品收拾得如何整齐规矩,其本人已经不在,即便有物品遗失,们也无从得知。幸好您还记得黑皮账簿。老实说,那是们目前发现唯线索,破案全靠它。”
“手提保险箱没上锁吗?”陶展文问道。
“没有。”刑警盯着陶展文说道,“钥匙在被害人本人套衫口袋里。有两种可能——要是其本人打开;要就是凶手抢走钥匙,打开保险箱后又放回口袋里。”
“是打开后又放回去。”陶展文毫不犹豫地说道。
“哦?您竟然如此确定?”刑警怀疑地说道。
“椅子和桌子以前也绝不会如此朝向两旁乱摆。”
“啊,这个?”刑警将椅子位置摆正,随后说道,“是们拖出来坐。当时来很多人,没地方坐……连这张矮桌上都曾有人坐过。”
刑警语气似乎有些急躁。
“此外好像没。”陶展文说道,“桌子上灰尘除外,徐铭义生前会经常用抹布擦干净。”
“也就是说,被害人喜好洁净?”刑警问道。
“鸥庄”五号房间里三名身穿警服警官和着便衣福田刑警正在等候。
星期日夜里,这里曾上演惨剧。陶展文环视四周。徐铭义尸体虽然已被搬走,但他觉得,房间里仍弥漫着股“死亡”气息。
“麻烦您,陶先生。”福田刑警郑重地说道。身穿警服警官们则副无聊表情坐在客厅里。
“不管能否帮得上忙,总之尽力而为吧!”
不知为何,陶展文总觉得徐铭义卧室似乎在倾诉着什。在这个房间里,他曾无数次为徐铭义诊病,无数次佯装舔尝其头皮,还曾无数次各执“帅”“将”展开厮杀。失去主人,房间角落里床显得孤零零,上面床单也已被卷起。陶展文在张曾坐过无数次折叠椅上坐下来,而对面另张椅子正面向办公桌摆放。
“若是徐铭义打开,他定会锁好。他这个人性格,是不可能在办完事情后却忘记上锁。”
“
“他喜好洁净,经常收拾房间。”
“嗯,表面上就这样,那内部呢?比如衣柜、抽屉以及书架里面。请您看看。”
“昨天和今早都已说过,只知道手提保险箱内放有三本黑皮账簿,仅此而已……对,还曾偶然见到徐铭义将装信文件夹放进抽屉……有对你们说过吗?”
“是这里吧!”说着,刑警打开抽屉,只见装信文件夹正躺在里面。
看到文件夹后,陶展文点点头:“就是那个。曾偶然见到徐铭义将它放在那里。当然,并不清楚其中内容,也没看过衣柜或书架里面。”
“既然您来,就请看看,房间里与平日可有不同?”福田刑警问道。
陶展文再次环视房间。
“怎样?本来管理员应该是最解情况,但他说从表面上看并无变化。”刑警又补充句,似乎在催促陶展文尽快作答。
“确有不同。”陶展文指着床说道,“床单以前从未像现在这样,至少在记忆中不曾见过。”
“那张床单?”刑警苦笑道,“那是搜查时翻过来,除此之外是否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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