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当管理员好像已有四五年……”陶展文说道。
“据说有五年半。”小岛纠正道。
“难道他在此期间直隐忍负重,静待良机?若是如此,未免耗时太久吧……”陶展文抱着胳膊说道。
“没错。也不认为清水是个有毅力报仇人。像他那样靠不住人,只会让人觉得,虽然妻子被夺,但因此得到份工作,他反而觉得满足。”
“往往这种人反而会暗地里做出什事来。”朱汉生得意扬扬地说道。
小岛轮流观察陶展文和朱汉生表情,仿佛在确认自己这番话带给对方震撼程度。
朱汉生吹起口哨。
陶展文则再次抱起胳膊。
“想,警察也应该掌握这事实,他们看来似乎也对清水格外关注。”小岛补充道。
“清水不会被拘留吧?”陶展文问道。
二,真叫人为难啊!虽然觉得吉田那条线索更有嫌疑,但还有条线索也十分可疑。”
“究竟是什线索可疑?”陶展文问道。
“真是非常出人意料。”小岛接过健次递来茶,饮而尽,“是管理员清水,没想到吧?”
“不会。怀疑清水是理所应当,发现尸体人无论何时都应受到怀疑。而且,他就住在五号房间隔壁,只要想,随时都能进去……你是否发现别可疑之处?”
“听说徐先生以前曾和女人同居过……”小岛副极其沉稳样子,似乎觉得轻易讲出自己发现,实在太过浪费。他取出根香烟,不慌不忙地点着。
“警察似乎也持这种看法。”小岛说道,“在案发当晚那个时间,‘鸥庄’楼只有先前说听到口哨声住在号房间那位夫人。当然,清水除外。六号房间目前无人居住,二号房间夫妇当晚去看电影,直到十点半才回来。三号房间由两个酒吧女招待合租,那个时间段,二人都在酒吧工作,有确凿不在场证明,毫无嫌疑。七号房间大叔被公司安排出差在外,妻子则带领孩子回西宫老家。至于二楼,全部都是单人间,住户都是女招待。也就是说,在那个时间,公寓里几乎空无人。因此,如果清水想要有所行动话,那时不正是最佳时机吗?”
“虽然不知清水是否是真凶手,但他确有动机。”朱汉生
“不会,好像还不至于。不过,清水既已受到怀疑,本人或许也会有所察觉。想,为不至于打草惊蛇,警察正在暗中悄悄调查。”
“徐铭义是否知道清水真正身份呢?”
“好像知道。貌似正因存在这种关系,他才会雇用清水当公寓管理员。虽然按照社会常识来看,这样做确有些古怪。”
“是啊。”陶展文说道,“不过,以徐铭义性格而言,却也并非毫无可能……如此说来,是出于怨恨……”
“夺妻之恨吗?”朱汉生叹息道。
“那已是很久以前事,有七八年吧……那个女人已经死。”
“她好像曾在某个地方当女佣,偶然间被老徐带回来——记得确是这回事。”消息灵通朱汉生从旁插嘴道。
“听说那女人结过婚。”说着,小岛仰头朝天花板吐出串烟圈。
“嗯,也听说过。”陶展文说道。
“如果知道那个女人丈夫正是清水,你们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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