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费力去回想那些无聊事,倒不如将精力放在生意上。”
这时,打字员吃完饭回来。
陶展文拿起报册说道:“这个借用下,可以在里屋边等边慢慢看。这篇《东瀛
“别多想。夸人是兴趣,接下来想让夸你什呢?”
“你这样说,愈发觉得别扭。”
“那就夸夸你夫人?素贞女士值得夸赞之处太多,就算夸到词穷也称赞不完。话说,她嫁给你实在浪费啊——哎呀,这样说好像是在贬低你……想想,有没有更好说法呢?”
朱汉生直勾勾地盯着陶展文脸,说道:“老陶,你很奇怪,今天确很奇怪啊!”
“有什奇怪?”
“听好,将药仔细捣成粉末,置于舌上,然后缓缓吞咽下去。”
“知道。”患者可怜兮兮地点头应道。
相反医生则显得极为开心,说道:“这就对,就应该这样乖乖地听名医吩咐。”
“可是,会见效吗?”
“放心,肯定有效。”说完,陶展文放声大笑。
为初次见面,但们早已通过笔墨神交良久。在心中,他不应称作从未见过之人。眼泪悄悄滑落到神户码头石阶上,滴胜过千钧之重。
与《南洋日报》同事有约在先,要写下对日本印象。然而,第天竟以如此私人记述告终,这点要向各位道歉。但即便如此,说起今天印象,也仅止于日本山峦迎面而来葱郁和已经老去L氏白发而已。而且,纵然浪费千言万语,想也难以尽述这印象。
就在陶展文读完《东瀛游记》时,朱汉生用手帕擦着嘴,从里屋走出来。
“你吃完?”陶展文从报纸上抬起头来问道。
朱汉生用手帕重重地擦着嘴边,口中说道:“喉咙肿痛,吃不下什。”
“你太活跃,开玩笑也比平时过分。”朱汉生想想,又补充道,“就算除去这些,你也还是很奇怪。”
“气候每天都不同,人心情也是样。”
朱汉生脸上露出无措表情。
“不好意思,玩笑太过分?”陶展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随后说道:“时近年关,你生意想必也很忙,不能太打扰你。去里面会客室吧!刚才直坐在这里替位姑娘值班,既然你回来,任务就算完成。现在就去里屋。”
“你以前好像也有几次像现在这样,是什时候来着……”
“对,客人什时候来?”朱汉生脸期待地问道。
“这就不知道。”
“看来这位客人很重要啊!连会面确切时间都不清楚,你这位大名医也会特意提前来此等候……今天客人与徐铭义被杀有关吧?”
“安记公司老板直觉最近变得越来越准嘛!既然直觉如此准确,生意方面也定能够大获成功。”
“你可真能给人戴高帽,让人觉得别扭得慌。”
“医生不就在这儿吗?”陶展文说道,“来,张嘴让看看。”
朱汉生张开大嘴。陶展文检查下其喉咙状况,随后又查看舌头。
“很严重啊!嗯,给你开个方子。”说着,便在安记公司便笺上流利地写下处方。
寒水石、二钱。硼砂、钱。辰砂、三钱。大梅片、三分。儿茶、三钱。
同研成极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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