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比真正警察还要厉害啊!”李社长目不转睛地盯着陶展文魁梧身躯说道,“您抓住那个男人后,准备将他交给警察吗?”
陶展文摇头:“能不交则不交。”
从方才起,李社长便已注意到,陶展文懒洋洋地闭上双眼。当他摇头时,两眼才微微睁开条细缝。他口中嘀咕着“徐铭义真可怜”,眯缝着双眼后面闪过道光芒。
“确实很可怜啊!”老社长也不停地眨动双眼说道。
“说起来,您可是徐铭义老朋友。和徐铭义至多不过十几年交情,您才是他真正老朋友。”说着,陶展文翻找口袋,掏出个圆圆象牙棋子。
村遇害案,警察就在拼命调查田村过去。总之,按照常理,犯罪动机定隐藏在被害者过去之中。不过,田村辗转更换过多个职业,需要调查范围大得难以想象,连警察也束手无策。若要逐调查,想必会万分辛苦。”
“那会是很大工作量啊!可是,难道他们不能再缩小焦点覆盖范围吗?得知田村当日拜访过徐先生后,突然觉得田村案与徐先生案必有关联……若将焦点集中在两个案件相关部分,也许就能查出什,不是吗?不过,连这样外行都能想到这点,警察想必早已着手展开调查。”
“事实上,警察还不知道吹口哨男人就是田村呢!”
听闻此言,连李社长也不禁目瞪口呆。
陶展文将视线移向窗外。夕阳已经西下,街道渐渐被层暮色浸染。此时正是下班时间,走廊里片嘈杂。从工作中解放出来女职员们身穿各种颜色大衣在大楼前街上穿梭,红、蓝、黄、绿……
“这个给您吧!”陶展文说道,“本打算将它作为徐铭义遗物留下,但已被选为死者遗产管理人之,可以物色其他物件。您是徐先生老朋友,所以还是先把这个给您吧!徐铭义对棋子十分看重。他以前有副木雕好棋子,但染上墨水,就给朱汉生,这个棋子是他新买。他那个人是绝对不会用有瑕疵棋子下象棋。”
李社长接过棋子,端详许久,“是象牙,这棋子很精致。他以前就喜欢下象棋。”
“是啊!”陶展文说道,“徐铭义爱好下象棋,们总是在他房间里对局。那天,们也是很久没有较量过。之所以说很久,是因为在象牙棋子买回之
“知道很多警察不知道事。”陶展文微笑道。
李社长默然不语,似乎不知说什好。
陶展文继续说道:“之所以未将所知之事告诉警察,是有原因。警察想必已经查明徐铭义同田村之间关系,因为田村笔记本里记录串数字与徐铭义被杀前天从银行取出现金金额完全吻合。说不定,警察也猜出吹口哨男人就是田村,但那也仅是猜测而已。但却知道那是事实。之所以保持缄默,是因为认为此事与案件本质并无关系。”
“看来您对此案内幕所知颇多啊!”
“没错。”陶展文说道,“还向警察隐瞒件事。根据管理员证词,您刚离开,就有个男人拜访徐先生。至于那人是谁,警察尚未调查清楚,不过知道。那个男人虽然隐藏行踪,还是被查明。明天定会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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