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并没来办公室。不知为何,徐铭义对与席有仁会面表现得十分热切,绝不仅止于希望见到老朋友程度。若不加以引见,他或许便会自行去找席有仁。看他两眼放光,可能有非办不可要事。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联系席有仁。事态开始变得出乎意料。
静下心来思考,想到三个办法。第,跪在席有仁面前,坦承不是李源良。然而,唯独这个办法是万万不行。真正帮助席有仁究竟是谁?怀着明确信念,继承李源良这个名字。觉得,这是和李源良之间早已签订好契约——将借出东西收回,“名字”就算是利息。不过,这种事已经无所谓。若是此刻向席有仁坦白,那梦想怎办?很遗憾,就目前而言,若无席有仁援助(当然有接受权利),梦想终究只能是梦想。对而言,这无异于夺走生命。
第二个办法便是向徐铭义毫不隐瞒地说明切缘由,将其收买。可是,想到徐铭义以前性格,就不由得对这办法感到怀疑。他是个丝不苟人,不仅如此,还完全不知变通,病态地执着于弄清所有事情。纵然用钱,恐怕也无法改变他这种本性——不,或许可以。可是,并不想对任何人说出真相。或许也是偏执狂种吧——不,并非或许,而是确如此。事已至此,无法否认。
既然第和第二种办法都行不通,便只能采取剩下第三种办法,也是能阻止徐铭义和席有仁见面最稳妥办法——除掉徐铭义!
星期日中午,去徐铭义公寓,收发室里并没有人。挂钟响声,看看手表,指针指向十点三十五分。手表很准。向管理员房间里望去,只见挂钟指针指向十点三十分,慢五分钟。老实说,当时尚无具体计划,但隐约感到,必须借此机会制订个作案计划。因此,觉得应该将手表时间与那个挂钟时间调成致。于是,将手表调慢五分钟。
徐铭义边大发牢骚,说自己有些伤风,不得不窝在家里,边将带入客厅坐下。告诉他已经联系席有仁:“过后会通知你具体时间,总之,他对你们会面十分期待。”
对他说,此番前来就是为通知这件事,他听后极为惶恐,表示并不着急。然后,他就去查看墙上览表,给名叫“白宫”咖啡馆打去电话,要杯咖啡。
若无其事地观察徐铭义,只见他面戴口罩,只有说话时才稍稍将口罩掀起。他穿着鲜红套衫,头上夸张地缠着绷带,与先前遇见时打扮模样。他取出咖啡杯和汤匙,放在桌上。过不久,咖啡馆女招待便端着咖啡壶走进来,向早已备好咖啡杯中倒入黑色液体,并从围裙口袋中掏出块纸包方糖,放入杯中。然后,她便走出房间。咖啡店只提供咖啡和方糖,并无需要回收容器。徐铭义有洁癖,自然不想使用咖啡馆那些来历不明容器。然而,最重要是——“白宫”女招待之后便不用再来……
徐铭义邀下象棋,说是久别重逢,应该来盘。们走进后面卧室,下起象棋。他以前就是个高明棋手,败涂地。称赞道:“你还是那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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