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蝙蝠侠点
下头，颇有点离场前脱帽致敬
意思。
半空中传来直升机螺旋桨轰鸣。
蝙蝠侠瞳孔缩，就见托马斯抬起手臂，勾爪挂住直升机甲板边缘。不知从什
时候起，这片地区警局巡逻飞艇竟然全部都撤走。
雨越下越大，天却快亮。雨声、警笛声、枪声连成片。又是发狙击弹精准射过来，打
期间他用力抓住托马斯手臂向外拉扯，两人扭打在起。蝙蝠侠因为无法呼吸而睁大双眼，半仰着头从口中吐出连串气泡。
沉重披风包裹着两个人，像母亲温柔地张开臂膀。窒息感和水面折射让双眼中浮现景色带着异样瑰丽，画面边缘老电影似微微发黑。
终于，水下传来声闷响，蝙蝠侠手肘凶狠地击中托马斯腹部。他手腕上刀刃由于力道不足没能划开夜枭盔甲——然而托马斯有尚未愈合旧伤。
此刻丁点分神都足够致命。托马斯在剧痛中感觉到猎物脱手，身体被冰冷河水包裹着加速下沉，出于求生本能，他指尖抽动下，下意识想将手伸向蝙蝠侠披风，但在这动作被身体执行之前他就放弃，开始调整姿势积攒力气准备自救。
正在这时，蝙蝠侠回身伸手拉他把。
约有着某些独特社交技巧。
蝙蝠侠深深看他眼，似乎要把这张覆盖着猫头鹰面具脸永远刻在记忆里。接着他指尖抿，三枚蝙蝠镖被甩出来角度刁钻地袭向托马斯太阳穴、脖颈和膝盖。
托马斯翻身后退、半蹲下来抽出别在腰间匕首抵住飞行高度最低那枚。蝙蝠翅膀在刀刃上旋转两圈，速度减缓，上面爆破指示灯却飞速闪烁——这是枚爆炸蝙蝠镖。
面具下托马斯高高扬起眉。他不退反进，握住匕首带着高速旋转蝙蝠镖向前挥动。
蝙蝠侠抓住他手臂，他们短暂地进行角力，交锋过程中身体离水面越来越近。然后爆炸蝙蝠镖指示灯闪烁频率逐渐加快，就在它即将终结切时，蝙蝠侠袭顶撞向托马斯手腕。
他们同时浮出水面换气。托马斯抹掉脸颊上水咳嗽两声，听见蝙蝠侠问：“你是谁？”
托马斯没有正面回答：“谁在乎？”
随着时间流逝，他越来越不想再拖延下去。要不是蝙蝠侠不可能轻易放人，他早就找机会跑路，刚才也是想鼓作气将人解决掉，没想到蝙蝠侠身上小玩具还是有些麻烦。
“今晚混乱是你引起，而这座城市属于
。不管你想要得到什，都不……”
“谢谢你，蝙蝠侠。原来你不杀人，难怪他们叫你黑暗骑士，确实非常有风度。”托马斯打断他，“但是今天真很忙，如果还有下次见面机会，非常乐意听你把话说完。”
匕首脱手，托马斯反身扼住蝙蝠侠咽喉，后者向后施力，效果立竿见影——他们双双坠入水中。
蝙蝠镖像烟花样在他们头顶炸开，隔着清澈芬格河水，显得朦胧又梦幻。
远处传来惊雷声，闪电劈开夜色，哥谭市要下雨。
水下人却在挣扎过程中直线下沉。
托马斯卡着蝙蝠侠脖子拒不松手。他们俩体重加到起超过170千克，体型小些鳄鱼来都要甘拜下风，再有水下阻力大，蝙蝠侠尝试挣脱起码用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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