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看向托马斯。托马斯干脆地掀开底牌:清色,方块4、9、7、k、a。
“比你小。”布鲁斯把自己牌推开,五张牌里有三张是不同花色2。
托马斯十多万美金入账。
阿兰问:“你们还玩吗?”
布鲁斯:“玩。”
布鲁斯:“加注。”
托马斯:“加。”
市长秘书打起精神,狐疑地瞥他们眼,看看自己牌,又打量牌桌上两个韦恩,断定他们在打肿脸充胖子,于是说道:“跟注。”
阿兰啧啧地摇摇头,笑道:“要加注。”
他桌前半砝码都被推出去。
。他双眼带着隐形镜片,连接蝙蝠电脑数据库,有识别人脸功能。
这会长桌上包括他和托马斯在内坐着六个玩家,从他开始,剩下四个人中按照顺时针,个是二线橄榄球队队员,最近队伍输得很惨;个是代号为‘酱料王’哥谭抢劫犯,他得再抢百家杂货店才能赚到今天晚上输掉钱;个是满脸憔悴跑来释放压力市长秘书,八成在挪用公款。
最后个人坐在托马斯身边,是哥谭市老城区家裁缝店老板,四十岁左右,发型轻微地中海,脸上总是笑眯眯,带着点超越年龄慈祥,大家都习惯叫他阿兰。
布鲁斯对这家裁缝店有印象,是因为他直怀疑阿兰涉嫌帮助港口黑手党走私军火。裁缝店接待顾客身份从高到低都有,阿兰很可能在为人定制西装和缝缝补补之余赚笔外快。
他辨认其他人身份时,牌局已经开始。荷官动作流畅地发牌,每个人身前都摆着摞颜色不同砝码。第轮玩家们按照顺时针轮流下注,布鲁斯甚至没低头看自己底牌是什就选择跟注——反正他目是给企鹅人送钱。
第二把游戏开得更快。看牌之后酱料王大骂声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科伯特?科伯特你人呢?怀疑这桌荷官在针对!”
“你自己手气烂,怪别人干嘛。”橄榄球队员不耐烦。他这局牌很好。
市长秘书依旧无精打采,还没发完牌他手机响起来,就同荷官打声招呼表示这局不参加,走到休息区接电话去。
阿兰态度温和地和稀泥
市长秘书惊疑不定,犹豫半天还是觉得公款得细水长流地玩,佝偻着肩膀道:“放弃。”
托马斯微微笑:“跟上。”
布鲁斯:“跟。”
第三轮只剩下三个人,荷官又发张公共牌。这回没人加注,顺利来到最后轮。总共五张公共牌被摆在牌桌中央,池底已经超过十万美金。
托马斯下注。布鲁斯跟注。阿兰道:“弃牌。”
橄榄球队员也跟注。‘酱料王’遮遮掩掩地看完牌,骂句晦气,直接弃牌出局。市长秘书怎看都是来带薪发泄,学着布鲁斯看都不看就跟注。
托马斯用别人钱,心态平和,也跟注。
轮到最后位大盲注玩家阿兰,他笑得很和气,推出叠砝码选择加注。阿兰加注,按照规则前面所有人要加到同等数值,要选择放弃。几个人你看看看看你,最后选择跟注人只有托马斯、布鲁斯和市长秘书。
第二轮,荷官发三张公共牌。
气氛变得略微紧张。托马斯是小盲注,理应从他开始下注。他扫眼牌,推出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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