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十年前
哥谭市。
此时蝙蝠侠刚成为都市传说，托马斯去年大学毕业，本来打算做
匹野马，在哥谭之外地方寻找快乐，但今年年中忽然听说，
不起布鲁斯·韦恩先生尚未结婚、却收养个孩子。
托马斯不太能想象年轻时自己从别人嘴里得知这条新闻时心情，估计就和常人远在外地、听闻家里傻白甜被人忽悠着买款至少要投资二十年长线基金差不多吧，反正过去他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跑回老家。
回来之后又不肯直接住到庄园，而是在新城租下间公寓。托马斯睁开眼睛就发现他躺在散发着霉味
托马斯更喜欢另座哥谭，阳光下或是,bao风雨中，有超英超反活动、也有普通人呼吸哥谭。
莫比在前面招呼他：“快来快来，这次有挂！”蝙蝠侠不在，系统终于扬眉吐气，“你能读取切生物表层意识。
把它设置得更加容易理解和运用，比如说，你现在看。”
托马斯抬头，就见机械猫头鹰身边出现个文字框，上面写道：“系统感觉自己真是太牛，并希望能够得到你夸奖。”
“……”
他迟疑道：“干得不错？”
托马斯在正联开会时候睡着，从那时起就进入到段记忆碎片中。
常年熬夜人要想活着就得保证睡眠质量，托马斯这段时间都没做梦，今天还是受到稻草人毒气影响开始做噩梦。梦境毫不出奇，只是他在体育场仓库里杀哑巴再回头，身后什
都没有——没有红头罩和小记者，更没有蝙蝠侠。
与其说恐惧，倒不如说是空虚。解决对手是项重复性劳动，哑巴侧着头躺在血泊里，尸体像枯萎白杨，黑白分明眼睛里什都没有，如同在沉默地诉说：
死去和活着有什不同？你生来贫乏，也无所有。
噩梦通常是没有逻辑。
莫比清下喉咙，谦虚道：“般般，都是应该做。”
但它尾巴翘得贼高，几乎不像猫头鹰而像只雄赳赳野鸡。
文字框里信息变成：“丝毫不知满足硅基生命，等着你再夸它两句。”
托马斯冷漠地扭过头：“走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耍手段失败莫比：可恶！
梦里托马斯很清楚地知道蝙蝠侠不在这，但他又不知道布鲁斯去哪。正在他努力想着这个问题答案时候，身后忽然响起猫头鹰鸣叫声。
他下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走在通往‘洲际酒店’桥上，机械猫头鹰莫比站在桥头等他，和他头两次进入到这个场景时样。
托马斯认为这里有点像游戏开场前启动画面。上次是特殊情况，有蝙蝠侠干扰，准备步骤就被强行跳过。目前是他第三次走过这条桥梁，周围景色前所未有明亮，已经能够确定这里就是‘哥谭市’。
只是这座哥谭里面没有活物、没有声音、没有风。有光也不是由天上悬挂星体射出来，而是城市里事物自己就在发出莹莹光。头顶天幕被地上星星灯火映照成深蓝色，有点像黎明时分将亮未亮，衬得风景如油画般梦幻。
但托马斯盯着远处美景看会，只觉得这座城市已经在凝固中死去。它像是被装在注满胶水玻璃瓶里，美则美矣，却毫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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