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手时总会想起布鲁斯。你既希望他在又希望他永远不会看见这
幕。他
旁观令你恐惧、痛苦又激动，令你觉得你还活着。”
“……”
托马斯读完
，问道：“这东西怎
关？”
别人放松心情是遛弯、玩游戏、捏水晶泥，托马斯提着伞看看天色，脚步转进旁边集中货运点。里面几个卡车司机凑在起抽烟，在等待装货间隙里聊起意大利裔犯罪家族马罗尼在家中举办宴会事情。
说到兴头，几个人齐齐大笑出声。离托马斯最近背对着他、也在发出笑声司机，身边文字框里写着：“卡尔不知道有什好笑。他老婆出轨，孩子不是他。卡尔烦得要死，想在同事水杯里下耗子药报复社会。”
托马斯又看旁边。另个司机文字框说：“霍恩想念卡尔老婆和孩子，根本没听其他人在讲什。”
“……”真是复杂关系。
托马斯在濛濛细雨中将伞收起，伞尖点在地上，发出声脆响。
古旧单人床上，旁边床头柜灯亮着，地毯是灰白色，窗户外正在下雨，枕头边报纸上印着布鲁斯站在迪克身后面向镜头照片。
这次梦境显然不接着上次。
不接也行，好歹是单人副本。托马斯先检查遍公寓，又把报纸上新闻通读遍，确定现在年代和重点事件。他这年回到哥谭似乎有两个目，首先就是认识下新鲜出炉大侄子，确保布鲁斯收养他没有出于本身意愿之外理由。
‘理查德·格雷森’，报纸上名字被用铅笔画个圈。
其次是蝙蝠侠。这时很多人还不相信真有这个人，托马斯刚回来，同样处在将信将疑阶段，就在报纸第二页讲述‘蝙蝠怪从黑手党手中救下小女孩’新闻底下打个问号。
有人听到响声回过头来，终于发现这里多个陌生人。
文字框里内容霎时间变成成群结队感叹号和问号。托马斯也不多和他们打招呼，就在其中个黑邦成员掏枪且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时，将长柄伞当做西洋剑戳上他喉咙。
莫比这才反应过来：“草！你又来！”
半个小时后，托马斯借着雨水甩两下变成深红色黑伞，等上面粘稠液体从伞面上滑落。他踩着水泥地，穿过满地尸体，在台摞在货车旁边备用轮胎上坐下并疲惫地吐口气，然后什都不想地对着面前空地出神。
几分钟后，莫比拽拽他裤腿。托马斯扭头，发现脚边水潭像镜子似倒映出他身影，而他旁边也有个文字框，里面写着：
……旁边还借着蝙蝠图案画个下到半井字棋，蝙蝠脑袋被当成第枚黑棋，可见托马斯当年偷偷溜回家时是真很闲。
而曾经这两个疑问，现在托马斯都已经知晓答案。
他不太想走老路，仗着比现在布鲁斯多吃几年饭、去吓唬刚出道蝙蝠侠也没什意思，就拿起把长柄伞走出门熟悉环境，顺便看系统给外挂好不好用。新城往南走是犯罪巷，托马斯走着走着来到熟悉地方，突然问个问题：“这里现在是谁地盘？”
莫比已经习惯他摸鱼，也不催他尽早做主线，懒洋洋道：“不知道。你要干什？”
托马斯直白道：“
需要解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