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丝毫没有这俩人某种意义上是在为他打架
自觉，他调整后视镜旁观得津津有味。前面抽屉被震开，里面有个落满灰尘万圣节面具，是个颇有童趣猫头鹰形状，迪克想
想，把面具扣在脸上。
被踹下车顶恰好看到这
幕蝙蝠侠：“？”
迪克：“这是现在网络上最流行沉浸式，布鲁斯。顺便问句，
们这是要去哪？”
“……韦恩庄园。”托马斯被蝙蝠侠扯下来，正好听见这句问话，“理论上到那这个梦就可以算作结束。”
迪克没听懂为什
梦境还会有结局，不过既然托马斯这说，他就驾驶货车向韦恩庄园走去，路上闯过红灯和避开交警不多赘述，路人不是惊叫‘个戴着面具小孩子在开车’就是喊‘车顶上有两个人！’
迪克抓紧安全带，车门离得太远关不上，他在风中喊：“这样不要紧？”
托马斯问：“你能开车吗？”
迪克伸直腿示意他看——他连地面都够不着，遑论刹车油门离合器。
托马斯用力踩两下油门，让踏板卡进地板里：“好，你现在控制方向盘就行。”
迪克：“？？？等等？托马斯？？”
蝠侠手腕上利刃削平，迪克将整个头枕扔出去。蝙蝠侠不得不松开只手侧身躲避，迪克趁机从后座上拿出杆扫把。
“你看完活动流程，问想不想去更远地方玩，前提是不告诉布鲁斯……”
蝙蝠侠抓住扫把杆另端，语调愈发低沉：“不告诉他什？”
“哎。”迪克松开手，“以前真以为是军队秘密行动，现在想想，托马斯组织那个流浪马戏团可能就是利爪前身？还觉得成员们都很友善呢，尽管在表演方面说不上专业。”
——利爪们当年接到任务之该不会是哄老板家小孩吧？
车顶声音倒是渐渐变小。
不知道过多久，迪克再抬起头时，看到托马斯仰面躺下来，双腿垂在车厢边缘。布鲁斯弯着脊背盘膝坐在他旁边，半阖起眼睛望着不断向身后流淌远去哥谭夜景发呆。雨停之后天空澄澈如洗，星河与地上灯火交相辉映，柏油路面黝黑发亮，倒影着五彩缤纷霓虹灯牌匾。
在这段被两个人遗忘记忆里，城市剪影竟如此美丽。
迪克将猫头鹰面具推到头顶，拧开车载广播，吉他声飘出车窗回荡在夜空之上。
他们驶向终点。
他眼睁睁看着托马斯打开另车门钻出去爬上车顶。
“你确定们在梦里不会死？”
托马斯百忙之中又伸头下来回答他：“不会。”
“好吧，好吧。”迪克解开安全带爬向驾驶位，“日利爪体验劵真是物超所值。”
头顶传来乒乓咚咔嚓声音。
话又说回来，如果托马斯晚离开年，收养迪克人会不会变成夜枭？
迪克想象番自己变成洲际酒店继承人场景，感觉又诡异、又并非没有这种可能。
像是韦恩家这种，能给后代提供两种截然不同选项家庭真不多见。
托马斯在控制台开锁，命令道：“开门。”
迪克条件反射地推开副驾驶门，风立刻涌进来把门吹得更开。车门撞到扫把杆，蝙蝠侠手腕震。再加上周围气流不稳定，他时没抓稳扶手，滑到车尾才勉强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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