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认识他多年
芙罗拉讲他提到过所谓‘幻觉’，也记得梦里四岁小托马斯·韦恩偶尔会显得恍惚。托马斯可以假设自己曾经患有某种精神疾病，但这没法解释为什
十年前他会认识‘理查德·格雷森’。
“莫比。”托马斯随口叫
声，系统立刻圆润地滚出来，“到现在你还是什都不能说？”
莫比很紧张地看着他：“你想起什来？”
托马斯：“
应该能想起什？”
墓园公司：你在暗示什？你怎敢说这种话！杀人是犯法！
托马斯：“……”
他心中微妙，不知道这份报纸是谁摆在这。不像是布鲁斯，他就算想暗示托马斯说‘看看你当年做好事’，也不会将主角是他自己新闻报道送过来。也不像迪克，因为他想调侃布鲁斯，早在梦里就玩过。
托马斯将报纸放在旁边，发现下面还有个u盘，躲在纸面后面毫不起眼。
他有预感这才是蝙蝠侠想让他看东西。
托马斯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忽然惊醒。
他这觉睡超过十五个小时，前半段是昏迷加上噩梦，中间是让人不想再回忆多人游戏，后来睡得倒是挺安稳，直到托马斯昏昏沉沉地在半睡半醒间想起来之前发生过什，自己现在又在哪……然后他下就醒。
简直像睡到半想起有人正拿着枪抵在后背上，睁开眼睛瞬间出身冷汗。
这是托马斯自己房间，屋里没有别人，房门关得很严。家具表面依旧很干净，床上用品看上去是才换过，床头柜上倒是摆着几张旧报纸，叠得乱七八糟，像是生怕他看不见要故意引起托马斯注意。
托马斯拿起报纸看——都是十年前老新闻，报纸泛黄，纸面脆得扯就断，四个边角有胶带纸粘过痕迹，可能是被人拿去糊墙后又撕下来。
——你们这是什家庭啊？简直龙潭虎穴。
托马斯随身带着u盘读取器，这种小零件就像耳机转换头样，说不定什时候用得上，蝙蝠侠没必要在他昏迷时候搜他身，他随身物品和手机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口袋里。托马斯把读取器插进手机，再连上u盘，果然里面全是迪克提到‘流浪马戏团’行动纪录。
有是不小心被人拍下来照片，有是当地报道，还有些是利爪还不是利爪时候、在官方档案中记录案底。
托马斯将u盘内容导到手机里，文件夹就叫‘蝙蝠侠说看看你做好事’。他把u盘清空，扔回抽屉。
然后忍不住往院子里看去。
上面照片是刚回到哥谭年整布鲁斯·韦恩，因家里除他之外仅剩两位成员在弗吉尼亚州遭遇洪水失联，被十数家墓园公司围在中间推销业务。
这些人倒也不是坚信托马斯回不来，估计是趁他不在又觉得刚回来大少爷不懂行，所以能诓笔是笔。
布鲁斯当时不知道忧心不忧心，至少看上去已经烦不胜烦，面对镜头就副‘=_=’表情，报道说他相当不客气，借口自己还不熟悉韦恩企业、不耐烦地表示‘等托马斯回来你们去问他’。
推销墓园公司都震撼住：可是们就是要给托马斯·韦恩选墓地啊？这还能问本人吗？
已经是蝙蝠侠但还很年轻布鲁斯：为什不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