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换个思路，如果以后猫头鹰变成咱们
老大，你就应该说‘蝙蝠侠是夜枭最重视对手’，强调点要是夜枭。”
猪面教授：“
实在听不出有什
区别。意思是，蝙蝠侠对手除
夜枭全都进阿卡姆和黑门监狱，夜枭对手除蝙蝠侠全都死，最后假如只剩他们两个人，那怎说不都是
回事吗？”
“……如果真到这步，确实，还是你想得长远。”蟾蜍先生嘟囔道，“哥谭实在是太可怕。”
杰裴逊大道是条位于哥谭中部主干道，猪面教授居住水泥厂就在这条道路尽头。这里已经快走出市区，道路两侧空无物，蟾蜍先生替托马斯拨开灌木丛，推开锈迹斑斑铁栅栏，指着荒草丛生院落脚说道：“这边有个下水道，们就是在这发现‘浊脸’。”
他还是有点怵夜枭，宁愿走在最前面打头阵，拿着铲刀去撬井盖去。猪面教授稍微落后两步，给托马斯介绍院子里景观，硬是把废弃水泥厂讲出点设计风格。
是这是二十八年前记忆，时代久远，他受到影响并不十分严重，只过上午就可以被成年人自调节能力处理得差不多。缺点是时代久远过头，猪面教授说‘蝙蝠侠最重视对手’，托马斯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两个韦恩家小萝卜头吵架冷战场景。
莫比：“管这叫最重视和最早遇到敌人，那也说得过去。是你赢，托马斯。”
‘第受害者’你做得到吗？？jpg
“猪面教授还说‘现在人更喜欢极端点超级反派’。”托马斯冷静地对莫比道，“可以做这个极端人，哥谭需要点新鲜血液。”
莫比听他意思是想提着枪把每个看不顺眼哥谭反派全都提枪崩掉，它打个激灵：“倒也不必，你冷笑话越来越吓人托马斯。”
托马斯看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他边听猪面教授滔滔不绝地讲课，边抬起手示意跟在他们后面利爪——其中个利爪走过来，将蟾蜍先生拨拉到旁，将小型爆破装置贴在水泥地上。
托马斯扯住披风挡住自己，他旁边猪面教授慌忙后退几步。
爆炸，烟尘四起，井盖破开个洞，猪面教授尴尬道：“……们有点贫穷。”
他蹭到井盖旁边试探下腰围，感觉能进去，就率先顺着长梯下到底下，从口袋里套出手电筒四处照照，又仰起头对托马斯招手：“们找对地方！‘浊脸’确实来过这！”
利爪想去探路。托马斯感觉这个下水道有点窄，又艺高人胆大，就令他们在地上待命，自己来到井底，果然见到周围墙壁和长满苔藓阶梯上残留着点黄褐色泥巴：“她状
托马斯不置词。
很难说他此刻不爽情绪是因为哥谭反派，还是因为蝙蝠侠。
猪面教授察觉到夜枭好心情被他几句话给打消，连忙坐起身整整衣领：“不然现在就带你去现场看看吧，迟则生变。”
他将最后块曲奇饼干塞进嘴里，站起来时候有快两米高，微微躬身对托马斯做个请手势。
蟾蜍先生站在洲际酒店门前等他们，汇合之后猪面教授先跟助手叙述他们见面过程。蟾蜍先生挠挠光溜溜绿色脑门——他长个青蛙脑袋——压低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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