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途经
生活越荒诞，所面向死亡就越是痛苦。
莫比感觉，就算托马斯没有这段记忆，他在与莎伦讨论相关话题时，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情绪波动，毕竟
个人怎
能摆脱自己过去？哪怕嘴硬如夜枭，还不是要承认布鲁斯·韦恩是他最重要人？
想到这里，系统已然心生怜爱，它换
幅慈祥口吻说道：“算，今天情况特殊，不和你计较。”
托马斯：“……”
莫比总是不太聪明
只要莫比不明确说出某条正确线索，托马斯无论怎思考都不会触动诅咒，却也没法彻底找回记忆，就是单纯地‘解到过去发生什’。而莫比旦说出关键词，托马斯大脑中闸门就会打开，他想起相关片段，同时被诅咒攻击。
过去莫比很小心地半点不说，现在倒是偶尔松懈，八成也是觉得托马斯死不。
“屁。”莫比气得说脏话，“你慢慢来说不定有天就能绕过诅咒无痛无风险地想起来。只不过……”它想，托马斯今天还是受到影响。
反转宇宙里发生过什？
——地球上全员恶人，小托马斯选择枪杀韦恩夫妇，却在这个过程中误杀比他小四岁弟弟布鲁斯。
弯下腰，用额头抵住方向盘中心，咬着牙咽下从喉咙里涌上来血腥气。耳边传来阵尖锐嗡鸣，托马斯眼前发黑，手掌冒冷汗，隐约听见车喇叭被他按响，还有莎伦失措尖叫。
幸好这阵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托马斯踩下刹车，在混沌余韵里摸索上手刹双管齐下，卡车总算在冲进河水前停下来。他借倒车镜看眼自己，除脸色不好之外，外表上没有别问题。后车厢里传来‘duang’声，他咳嗽两下，哑着喉咙问：“后面是什东西？”
莎伦抓着扶手心有余悸地看他眼：“你没事吧？估计是霍夫曼——指父亲。”
“老毛病。”托马斯打开车门往后看眼，霍夫曼先生在这波意外当中圆润地滚出卡车栅栏、跌在马路中央摔得鼻青脸肿。他下车把人提起来，找到霍夫曼停靠在河岸边快艇，回头对莎伦道：“过来上船。”
莫比痛心疾首：“你干嘛要试探，咱们循序渐进不好吗？”
世上没有桩好事不带来桩坏事。
死亡将你恐惧事物领走，也不会仁慈地留下你所爱。多年后超级反派组织犯罪辛迪加成立，代号是‘夜枭’小托马斯·韦恩成为其中员，并为填补空虚收养父母双亡理查德·格雷森。
同理，在这个真实世界，韦恩夫妇真心实意地爱着他们孩子。
可惜还是巴尔扎克说过那句话：世上没有桩好事不带来桩坏事。
哪怕托马斯选择放下枪，试探着去回以等同爱，他们仍然会死在犯罪巷。
托马斯开船，同时在心里答道：“不喜欢站在原地等着别人给答案，哪怕那个人是布鲁斯。”
草啊，莫比超大声强调道：“可是他是你哥！他年纪比你大！你追不上！”
“在这个宇宙而已。”托马斯心平气和地说，“另条杀死韦恩夫妇世界线中，不是比布鲁斯大四岁吗？”
他现在能想起自己小时候零星看到、反转宇宙画面。
系统有点像他脑子里守门员，或者说保护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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